起”
“现在大学生谈恋爱,都是玩玩,谁能信誓旦旦说肯定有未来。”
“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温瓷知道妈妈思想保守,只能搬出乔汐汐来搪塞母亲“我室友和她男友认识了三周不到,就跟人家出去住了呢,大家都是快节奏,这有什么。”
“我搞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舒曼清不想和她进行这个话题,只叮嘱道,“看得出来,司白性格很好,你好好珍惜。”
“他性格才不好呢。”
只是在家长面前太会装了,这才见两面、就把诸多挑剔的处女座舒曼清给“收服”了。
舒曼清叹了声,“换了以前,咱们家也不是配不上这样的,但现在是爸爸妈妈没用。”
她这样说,温瓷心里更愧疚了“妈,您别想这么长远,行吗,不然我压力很大。”
“好好好。”舒曼清拉着温瓷洗了手,推着她出门,“行了,不要你在这里帮忙,你去陪客人。”
“诶”
砰的一声,她关上了厨房门。
温瓷擦了手上的水,和百无聊赖的傅司白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吃水果。”她拿起刀,在果盘里挑了一个红富士苹果,准备削皮。
傅司白倚着沙发,目光掠过她的手,看她拿刀的动作生疏,怕她割了手“我不吃苹果。”
“哦。”温瓷懒得伺候。
客厅里,俩人像不认识了似的,时而对视一眼,难以放松。
大概是俩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温瓷很主观地剥离了他的家世身份,只当他是傅司白。
可现在他来了她家,见到了妈妈,而且无可避免在家长的关切里、一定会涉及到家世背景。
温瓷没有办法再劝说自己无视他傅家太子爷的身份,怎么都觉得别扭、不舒服。
傅司白一言不发,深邃的黑眸却落在她身上,仔细地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温瓷百无聊赖,索性低头玩起了手机。
很快,舒曼清将饭菜端上了桌,招呼着温瓷给傅司白舀饭。
“阿姨,不用把我当客人。”
“我可没把你当客人,你和卜卜在一起,就是我们自家的孩子了。”
“好啊。”
他眼底绽开笑意,这抹笑,是真心的。
他很久没有感受过妈妈的温柔了。
吃饭的时候,舒曼清注意到温瓷唇上的破皮,随口问道“卜卜,你的嘴怎么了,上火了”
温瓷险些呛着,扯了纸咳嗽了好几下。
唇上的破口,当然是傅司白的“杰作”,让他每次都对她又撕又咬。
傅司白轻抚着她的背,解释道“卜卜最近吃的辣。”
“那别吃太辣了,伤胃。”
她狠狠瞪了傅司白一眼。
傅司白温柔地笑了下,问舒曼清“阿姨,您的眼睛怎么样了,听卜卜说您寒假要手术了,最近不能过度用眼,好好休息。”
“真是懂事的孩子啊。”舒曼清越看傅司白越喜欢,“阿姨有注意休息,你别担心。”
“那就好。”傅司白给舒曼清夹了菜。
温瓷注意到这家伙是真拿她妈妈当自己妈妈了。
她听说傅司白妈妈在他很小就去世了,想他这种轻狂混蛋的家伙也会需要母爱吗。
“寒假住院期间,我和卜卜一起来照顾阿姨。”
舒曼清还没说话,温瓷却打断了他“不需要。”
她这一声突兀的拒绝,打破了傅司白和舒曼清之间友好的气氛。
空气僵硬了几秒钟,她缓和语气道,“你哪里会照顾人,不添乱就好了。”
舒曼清也笑着说“住院那段时间,阿姨会请一个护工,你们俩孩子就管着自己吧,可别落下学业。”
“嗯,好。”
吃过晚饭,温瓷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过了会儿,傅司白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抹布,帮她一起洗。
水流声哗哗啦啦冲着碗里的油垢,她看出了傅司白有洁癖,很排斥油污,拎着抹布也不像是会做事的人。
“别装了,我妈又不在。”她夺过了抹布。
“你觉得我在装”
“你刚刚做的一切,不就是在家长面前装好学生么。”
傅司白背靠着橱柜,眼角勾起一抹狂妄的意味,望着她“温瓷,我傅司白犯不着讨好任何人。”
温瓷压低了声音“你对她再好,她也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
“你是什么妈宝女,连这种醋都要吃”
“”
温瓷撇撇嘴,继续洗碗。
冰冷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的手。
傅司白终究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碗,克服了洁癖的障碍,咬牙切齿道“老子犯不着来你家讨好你妈妈”
他以前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做过这些事;也从未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