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长腿美人胚。
傅司白搂着女孩和温瓷擦身而过,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径直来到了奶茶店。
女孩撒着娇要喝这个那个,傅司白倒也耐心,给她点了,然后扫码付款。
她笑着跟傅司白说话,傅司白也垂着头倾听,嘴角勾出几分温柔的笑意,目光却时不时瞥向路口发传单的温瓷。
温瓷也是一直在看他们,猝不及防和他的目光撞了一下,立刻移开眼神。
几分钟后,再用余光望过去,傅司白已经搂着女孩进了奶茶店。
她耸耸肩,继续发传单。
一阵风带着凉丝丝的秋意,割着脸、微微有疼意。
傅司白靠着窗边的座椅,指尖随意拨弄着一枚钢制打火机。
脑海里挥之不去仍旧是温瓷朝他投来的那一瞥。
他和别人在一起,她会在意吗。
“咔嚓”,打火机点燃,又被按下。
她在意个屁。
对面卷发女孩娇滴滴开口道“司白,这打火机能送给我吗,我想要珍藏。”
“打火机有什么好珍藏的。”傅司白没给她,他不喜欢自己用惯的东西被别人使用。
“因为是你的,所以人家才想要嘛。”
傅司白想到了他送给温瓷的黑玉貔貅,她还没还给他,是不是说明她接受了
回想刚刚经过她身边,余光扫了眼她白皙光滑的颈子,似没有戴链子。
这么缺钱,指不定被她卖了。
傅司白不爽地扣下了打火机盖子。
这时候,莫染也走进了奶茶店,将一张旅行社传单扔傅司白面前“国庆音乐社组队露营团建,去吗”
卷发女孩瞬间急了“司白,咱们说好国庆去雪山泡天然温泉呢。”
莫染没理她,将传单递到傅司白面前,上面的领队名字写的是温瓷。
“这次是社团公费哦,过了这村没这店了。”莫染指尖戳了戳温瓷的名字,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傅司白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
卷发女孩随手拎过了旅游传单看了看,嫌弃地说“199一个人,这什么廉价团啊住宿肯定又脏又差,穷逼才会跟这种团去旅游呢司白,你说呢。”
“穷逼”两个字,瞬间刺疼了傅司白的耳膜。
莫染扫她一眼,冷笑着问“哟,这是新女朋友”
他冷声道“现在不是了。”
卷发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傅司白毫不留情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女孩哭哭啼啼地跑出了奶茶店,莫染坐在了他对面,悠悠地问“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半个小时前。”
“”
这得刷新他最短恋情的吉尼斯记录了吧。
“你可真行,会不会怜香惜玉啊。”
“老子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过。”
“那晚,又是喂牛奶又是送项链又哄又宠,不算怜香惜玉吗”
傅司白脸色越发冷了下去。
他对她再好,也是无用。
莫染见他起身离开,赶紧晃了晃传单“露营,去不去啊”
“不去。”
夜间空中飘起了微雨,傅司白淋着雨回了位于半山别墅的傅家公馆。
公馆位于半山高级别墅群,环境幽雅,视野极好,站在别墅二楼几乎能纵览整个南市城景。
别墅亮着通明的灯光,法式庄园的外形建筑,在雨中很有中世纪复古的感觉。
管家早已在监控里看到了傅司白雨中的身影,撑着伞在花园门边等候着他“少爷您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我让司机来学校接您啊。”
“您看看,全身都是湿透了,快进来。”他将伞全然倾斜在傅司白的身上“进屋暖暖。”
“家里有人”
“嗯,您父亲在家,还有还有夫人。”
傅司白脸色微沉“她算你哪门子夫人。”
管家立刻意识到这话不妥当“抱歉,少爷。”
傅司白离世的母亲才是这个家唯一的夫人,那位不过就是以情人的身份陪伴在他父亲身边。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法定的地位。
客厅里,父亲傅卓安正在看法制频道的新闻。
而父亲的情人萧雅端着一碗冰糖雪梨走过来,看到傅司白,她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意“司白回来了,阿姨做了冰糖雪梨,正好给你盛一碗,清肺润喉的,你爸最近有些咳嗽。”
傅司白看着那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所谓“阿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您可别太贤惠了,否则真成了家里的阿姨,抢了其他保姆阿姨的工作,她们要恨您了。”
萧雅脸色一变,嘴角笑容也微微僵硬了。
但她不敢反驳,这位小太子,深受傅家真正的掌权者傅家老爷子的宠爱,连他爸都管不了他。
她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