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有眼罩和耳塞。”
韩行矜还有话说,“我一个人阴气太重了,我有点怕。”
靳屿看韩行矜那个样子,可半点没看出怕来,可他也不能反驳啊,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自己。
靳屿只能合上书起身。
韩行矜转身,“记得关外面的灯哦,我先去睡了。”
靳屿有种自己被支配了的错觉。
回到卧室,韩行矜已经在床上躺好了,被子盖得那叫一个规矩,靳屿把顶灯关了,留着沙发边的阅读灯,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韩行矜把自己脑袋露出来,“有光线我睡不着,而且太晚了,不好的东西会寻着亮进来。”
靳屿叹气,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在自己家,自己睡地铺不算,还不能看书自由了。
靳屿把阅读灯一关,“你睡吧。”
韩行矜重新给自己拉好被子,“嗯,你赶紧睡,这样不好的东西来了,你也看不到,看不到就不会怕了。”
这到底什么逻辑靳屿觉得韩行矜此刻仿佛被降智了,怕不是处理阴损事件的后遗症是影响智商
靳屿想到这个问题就躺不住了,自己要不要带韩行矜去测测智商,要是真的脑子被影响了,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可靳屿也只能腹诽,此刻,躺在床上那位说了算。
黑暗中,韩行矜嘴角咧得大白牙都露了出来,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靳屿想叹气,也只能轻轻地长舒一口气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