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了。”靳屿看出韩行矜的心思。
两个人信步把步行街走了一遍就驱车离开了。
令靳屿没想到的是,韩行矜居然上车就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虽然六月已经不冷了,但靳屿还是把窗户关上,空调打开。
韩行矜调整了个姿势,头靠在窗户上,睡得更沉了。
看来画符这件事还是有消耗的,今晚韩行矜吃得东西明显比往常多,可能是饿了,也有可能是菜合口味。
但明明下午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上车就睡,足见人是疲乏的。
靳屿不禁反思起来,这种事情找韩行矜来做到底是对是错,不能因为自己不信任其他人,就伤害自己人吧。
就这一次,这次结束了,下次就不找她了,靳屿想。
到医院附近还不到十一点,按照韩行矜的说法,他们现在上去还为时过早,靳屿找了个树木高大茂密的地方把车停车。
树木茂密的枝叶遮住了路灯的光,并没有多少透到车里,慢慢把座椅放下,拿过外套盖在韩行矜身上。
直到四十分钟以后,靳屿才把韩行矜叫醒,叫醒之前先把自己外套拿了回来。
“我睡着了”韩行矜迷瞪着四周看。
靳屿穿上外套,外套上还有韩行矜的温度和味道,是小苍兰。
“对,十一点半了,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上去了。”
韩行矜揉了揉脖子,低头四处巡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靳屿递过去一个保温杯,“还在温热。”
韩行矜小口喝了两口,整个人感觉好多了,“走吧,我们上去会会何衍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