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普,他古铜色的胸膛多了一抹柔顺的乌黑,长公主笑吟吟看着他们,“还要诸位,应我三件事,我才能放你们回去。当然,你们要错开回去,留一批给我们轮流当人质,若下次你们不来交换了,他们也就永远留在这里了。”
第一件事,不收拾个六公主都对不起她长姐的威严。
般弱拍了拍掌,女奴奉上一把精美匕首,般弱温柔道,“好妹妹,告诉我,当初是你用哪一只手勾搭古葛王子的肩膀,以致于让他情根深种,非你不娶。你可别说你没干过,那么多双眼睛都瞧着呢。”
古葛王子早被男人料理干净了,就差六公主这家了。
六公主被暗不见天关了两年,又经历了惨无人道的绝食,早就不是当初傲气的模样,她有些发颤,“你,你想干什么”
“我这个人呢,姐妹情深早就死掉了,当初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受到牵连,嫁给一个能当我祖父的男人。喏,你挑个左右,砍了当初那惹事的手,我的气儿呀,也就顺了,自然放你回去,绝不二话。”
惨痛已经发生,要她当没看见,那不可能,般弱又没有兴致把女主剁成肉泥,只好让六公主亲自上阵血债血偿了。
况且天子用梁家的钱养着后宫,毫不客气地说,这六公主还是被她梁家的奶水奶大的呢,她害她短命,害她替嫁,害她惨死异乡永不能归国,要她一只手掌怎么啦
连小命都留着,很划算好不好啦
六公主恐惧大叫,“不我不断手你,你懦弱不敢反抗父皇,关我什么事。”
般弱懒得跟她掰扯,你生母早死,你家钱财都被要走,你爹一堆女儿还厌你,你除了死,还能不嫁
天真过头,那就不是美人,是蠢货了。
“把她带下去,再关个两年,到她愿意偿还为止,一直不愿意,那就关到死吧,对了,这次连水也不要给。”
六公主疯了,“白般弱你疯了是不是你敢扣押我父皇,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般弱冲她笑,“我不姓白,我姓梁,靠我梁家钱财开路的男人,迟早有一日,会再度被梁家踩在脚底,到时候你看他放不过我,还是我不放过他。”
长公主大发神威,回到冬宫就萎了。
骂人也是个力气活儿
“以后,不准再管那女人了”
年轻赞普见她耗损心神,又气又心疼,偏偏舍不得骂狠她。
般弱昂起小脖子,“生命不止,战斗不息,他白家敢拿我梁家当垫脚石,我非顶烂他们的脚心不可”
长公主说到做到,驷马难追。
九年后,天下改了梁姓。
而六公主再也受不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牢,抠搜发臭的饭菜,她凄惨自断一臂,双眼怨毒看着般弱,“我赔你一臂,这总可以吧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都不知被关了多久,根本没有人来救她,六公主对世间的一切充满怨恨。
般弱都快把这人忘了,挥了挥手,让她自便。
六公主忍气吞声,跟着归国的车队回去,她内心涌动着复仇的火焰,踉踉跄跄回到国中,遇到了同样被流放的天子以及嫔妃。
父女俩错愕对视。
下一刻,那苍老蹒跚的男人就激动叫了起来,“官爷,官爷,这是六公主,我的掌上明珠啊,她很值钱的,你们要不要啊,我是她父亲,我可以做主卖给你们当洗脚婢的”
她骤感绝望,栽倒在地。
什么大仇得报,什么天家尊贵,什么如意佳婿这一刻都离她远去。
般弱用一手烂牌打赢了替嫁苦情剧本,高兴地给自己奖励一座巨豪华的酥山。
然后她又双叒叕病倒了。
她口鼻闷闷的,被人一根粗糙滚烫的手指强势撬开了嘴,她不太敏感的舌尖都感受到了那一层粗砺的厚茧,紧接着就滑入一抹温热的液体。
又是这个味儿
像是生锈多年的铁片,呛得能死妖精的好不好
般弱舌头抗拒推动,拒绝进食。
对方顿了顿,连手指也不抽回去,就扣压在她的喉咙旁,随后俯下腰来,双唇紧贴,舌尖有力地卷起了她的舌根,般弱哪里受得了这种,喉咙剧烈吞咽,险些连那根手指都吞了下去,强烈的入侵感让她呛出了眼泪。
般弱痛苦睁眼,男人飞快抽回手指,她一把拽住,果然见手指头割开了一个血口,滋啦滋啦冒着红珠,很快凝成了一条小血河淌入掌心纹路。
“你干什么啊”她气得直骂,“我生病了你不会让人熬药吗,你喂血有屁用啊歪门邪道”
等等
该不会每次她生病这人都放血喂她吧
般弱越想越有可能,气急败坏,“你把袍子脱了我看看”
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他们夫妻生活少得可怜,难得来一次,般弱被他那血蜜蜡的大胸肌迷得七荤八素,哪里还记得多余的细节。
男人往后一步,坚定摇头。
“那我死了。”
般弱直挺挺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