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可恶的小肚皮还有五层肉。 他清醒知道,她是想通过掌控他的稀薄情欲,从而掌控他,握住司礼监跟东厂。 她真的就这么坏种,前一刻还在宫殿里跟天子玩鞭子,下一刻就不知廉耻伸入他的蟒缎,玩弄一个太监最见不得天日的地方。 他明知道。明知道。 却在她问自己欢喜吗的时候,闭了闭眼,睫毛颤出一片粼粼波光。 六哥嗓子也病了,缠绵着经夜的雨水,湿哑得没有章法。 “欢喜。咱家欢喜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