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覆去地摆弄,很认真研究着什么重要发现。
景鲤又羞又气。
“嗯五十七条,五十八条”
般弱鼻孔里塞着东西,连人脚板都不放过。
最终,她大功告成,草草给人穿上衣服,马不停蹄奔了出去。
干啥呢
打赌呗
般弱深信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因此当皇后那段日子,除了攒小金库,就是在走人脉。她在外头有一群风骚小姐妹,诸如全国连锁酒楼的老板娘、全国连锁赌坊的老板娘、全国连锁玉器店的老板娘等等,全是壕无人性的富婆。
富婆就爱跟富婆一起玩,这不,胆子最大的赌坊老板娘见战争危机解除,一时高兴,就下了赌注打赌西绝王身上的伤痕究竟是单数还是双数的。
般弱心道,还好是地下赌坊,不然被男主发现了,赌坊就要关门大吉以死谢罪了。
此时赌坊内院,酒楼老板娘心有余悸,“娇娇你是疯了吧,下这种赌,那位的”她将手放到脖子上,做了斩首的姿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玉器店老板娘也深以为然,“昨天那位刚血洗了皇宫呢,你今天就搞事,小心被盯上啊。”
俩个小姐妹一说,赌坊老板娘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轻率了,她怂怂地说,“要不我现在就跑路”
“来了来了姐妹们我来了”
一道人影风风火火闯入内院,般弱有特殊令牌,外头的人没有拦她。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仨闺蜜喜出望外。
她们义结金兰姐妹团中,就属这位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平常约马吊,总是三缺一,让她们怨念很深。
“我来下注啦”
般弱目光灼灼,生出一丛丛小火苗。
“西绝王身上的伤痕是双数”
众女“”
赌坊老板娘掩嘴一笑,“什么呀,说的好像你亲手扒了人家的裤子数的。”
般弱点头,“他看起来腰很细,实则重的要命,老费劲了。”
众女“”
令人扼腕的是,不管般弱怎么说,她们就当是个笑话。
西绝王是什么人从尸山火海里爬出来的修罗,弯弓饮羽,勇冠三军,这样的男人,谁敢近身更别说是扒人咳,好女子非礼勿言
般弱白忙活了一趟。
最终她们姐妹四人椅子一拉,哗啦啦打起了马吊。
不知道是不是摸了男主的身体,般弱的手气特别好,欧皇附体,一展雌风,其余仨人羡慕得眼红。赌坊老板娘怀疑般弱这个小滑头出老千,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坚强支撑着她赌坊一枝花的派头。
般弱将闺蜜们的荷包榨得干干净净,一点响声都听不见。
“不玩了,我相公来接我了”
玉器店老板娘率先脱身,再摸下去她传家宝手镯都得抵押上啦
“我家死鬼应该也来了,我去瞅瞅。”
同样输得精光的酒楼老板娘拍了拍自己脸蛋,还给般弱放了狠话,“你等着,下次我定杀你个片甲不留”
般弱笑眯眯点头。
她打算在赌坊里留个饭,老板娘的手艺是一绝的。
赌坊老板娘很嫌弃,“揣了我的银子,还要我做饭,你有没有点良心”
“哎呀,姐姐,你就从了妹妹吧”
般弱使出拿手撒娇绝活。
没等俩人谈妥,外头的姐妹匆匆折返。
众女挤眉弄眼。
“好俊俏的小郎君啊没想到你是老牛吃嫩草难怪要藏着掖着不让姐姐们知道”
般弱“”
她推门去看。
一辆马车停在巷尾,边上坐了两个小家伙,粉雕玉琢,天真伶俐。而年轻男人扒了某户人家的墙头,身手矫健摘了一兜半青半红的枣子。她要是记得不错,这家伙是不爱吃枣的,那兄妹俩随了她的口味,才馋这些野果子。
估计是被怂恿的。
她嘴角微微抽搐。
我的大将军,您可真行啊,光天化日之下,偷人枣子。
大概是她把男主的欧气吸光了,下一刻那户人家就来人了,拿着条竹竿指着他,骂得人狗血淋头。
景鲤不痛不痒地受着,还顺手分赃,给了兄妹俩。
般弱后脚一走,他就差不多清醒了,心里很复杂。情报告诉他,她的落脚地点在赌坊,还打了一个关于他身上伤痕的奇奇怪怪的赌,让他天灵盖都酥麻了。景鲤二话不说就去捞人,但又不想自己表现得太急切,于是晃悠两只小的一起出去了。
般弱踏出了门口。
他的枣子递到半路,余光一瞥,猫眼清凌凌看着她,有些惊慌失措像极了干坏事被家长逮住的模样。
“这损失多少钱,我赔给你们。”
般弱跟人沟通。
“这枣树可是咱们秀才老爷亲手浇灌的,沾了文曲星的气运,多少钱都买不到,被你这小相公霍霍了”老大娘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