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太严了,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还有个小鲜肉爆料,说他喜欢裸泳,而前经纪人总是喜欢帮他擦身,差点走火,时间一长,他也觉得不对劲了,赶紧远离了人。另外就是一些抢资源的狠辣手段了,故意让对家生病,从而夺得试镜机会。
当了八年的经纪人,在行业站稳脚跟,怎么可能是个傻白甜呢。
女主不来搞她,她就当没这号人。
既然搞了她,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谁跟你玩虚的
般弱一手放出了料,连带着房舒颜早期默许潜规则的牌也打了出来,造成舆论声势,足以把一个经纪人钉在耻辱架上。
她出手就是蛇打七寸。
周璨还想叫上自己那帮律师团,帮小女友出气呢。
结果她是一人顶上千军万马,自己给摆平了,完全不用他出手。
女朋友太飒了,他没有用武之地。
般弱没有理会小男友的心思,热血奋战了一夜后,成功带起节奏,把网民们对她黑粉的焦点,转移到“前经纪人嫉妒周璨女友怒而网爆她”的话题上。
太子爷莫名感觉自己有点儿废。
他以为软绵绵小甜心,实际是个硬核小仙人掌,哪里不爽就扎扎,送人上西天,根本不跟你逼逼。
他突然兴奋了起来。
中途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
般弱被弟弟吮着脖子种着草莓,冷酷推开人。
对面是一道崩溃的女声。
“周璨呢让周璨接电话他是不是想弄死我啊”
女主房舒颜还以为是太子爷搞的鬼呢。
般弱正想回话,被人咬住了耳朵,肌肤蹿起细微的电流,她瞪了人一眼,让他收敛点。
她嗲嗲地说,“不好意思哦阿姨,他现在只想弄死我,您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们就继续打啵了,挂了,拜拜。”
般弱刚扔掉手机,迎接她的是尤为热烈的吻,几乎要融化一切的情绪。
这件事后遗症并没完。
三天之后,周家来请人了。
这请人的方式也很特别,一个老管家带着墨镜保镖团。
两架私人飞机,交通工具也是自带的。
般弱反而有点兴奋,扭头跟周璨说,“你们家是不是要开支票让我滚了”
老管家“”
头一次遇到这么生猛的未来主母,他竟无言以对。
周族祖宅位于铜雀胡同,是一处四合院,广梁大门,红漆沉淀在岁月中,酝酿出厚重的暗色,而兽首门钹在日光中泛起一线澄亮。
有专人来提行李。
般弱饶有兴致观看着园子里的四时之景,整个宅落古朴苍老,深邃威严。有句俗话说,桑松柏梨槐,不进府王宅,因此这座宅子里常见的是寓意吉祥的枣子树、柿子树和石榴树,此外就是颇为名贵的牡丹、海棠、玉兰等,大鱼缸里开着芙蓉面,底下游过红尾与金线。
经过影壁,又绕过甬道和走廊,终于来到了正房。
周璨捏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放开。
正房里挨挨挤挤了一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般弱扫了一遍,认真总结来者不善。
“爷爷呢”
周璨皱了下眉。
“你爷爷病了,你还知道回来啊。”主位上的是周老夫人,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开口就是不咸不淡的。
般弱心道,哟呵,最大靠山病了,这可是实打实的鸿门宴啊。
“那我看爷爷去。”
周璨也不把他们放在眼底。
“站着”周老夫人皱着眉,“你在外头混了几年,愈发不知规矩了,为了个女人,闹得天翻地覆的,你置周家的面子于何处啊。”
太子爷油盐不进,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而老夫人显然也知道他这个德性,改刁难般弱了。
“小姑娘家的,学什么不好,学一些勾栏把式,专迷爷们的眼儿。”
般弱很直接扭头问,“你跟你奶奶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学什么不好,学一些勾栏把式,成天妖精一样迷着我,还把我迷到这儿来受你们家的委屈。”
周璨“”
所以是十倍反弹到他的身上了吗
周璨也绝,将了老夫人一军,“那你再委屈点,嫁给我,做当家主母,就没有任何人敢给你脸色看了。”
众人因为这一句话心思浮动。
周老夫人踢到两块铁板,脸色很难看,她改了另一种方案甩般弱一脸巨额分手费,而且是当众甩的,丝毫不给周璨面子,开门见山地说,“你上不了周家的族谱,跟着他,终究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儿,跟仙奴分手,周家可以给你想要的补偿。”
般弱听着,没有被侮辱,反而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老太太可比他妈上道多了,还知道利诱了。
周璨发现她的手心在颤抖,想必是害怕极了,刚要安抚一句,却见她眼睛发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