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偏不走,甩脱了他。
“好了,乖弟弟,跟你仨媳妇儿玩去吧,别妨碍姐姐,没看见姐姐努力给你找姐夫吗”她装模作样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你姐夫啊,没福气,早死,我守寡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看上了个能干的男人,心情激动,望你体谅啊。”
燕弱衣行,他也早死了。
打铁小哥虽然从刚才起一直没听懂,但这回他听懂了“姐夫”,瞬间脸红脖子粗。
燕弱衣指骨捏得发白,从牙齿缝里挤出字眼。
“甄般弱,你敢给我找男人”
所以她说了那么多,这狗皇帝就在意这一点她白费口舌了
“小声点儿,都说我没聋。”般弱很不满,“别把你未来姐夫吓跑。”
呵。
未来姐夫。
燕弱衣上前一步,拧住她的手腕,眉眼凶戾,“给我滚回去我耐心有限别逼我动手”
哎哟,这就生气了
般弱也不跟他装,本性暴露,“燕弱衣,你够了吧,就准男人后宫三千啊凭什么啊我当你皇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养个面首怎么了”
狗皇帝怒火中烧,几乎要戳死她。
“你尽管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哈打断我的腿你还记得你五年前跟我说过什么吗,你说你对我一心一意,我每一根头发丝都很珍贵,我放的屁也是香的其他的,全是放狗屁现在呢,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好好的皇帝不当,非得过小太监的瘾儿,半夜三更勾搭小宫女”
“满意了吧过瘾了吧骗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她的指甲在他胳膊上划下血痕。
“说实话,我真的忍你很久了,你骗我五年又怎么算”
燕弱衣没感觉到痛,他只是直勾勾盯住她的脸,捕捉表情。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没有嫉妒,没有吃醋,甚至没有一丝恨。
只有不耐烦、不乐意、不配合
般弱超常发挥自己的战斗力。
“你们到了哪一步了拉手了亲了爱了啧,人家姑娘知道你三妻四妾吗,你可真恶心行了,反正我也不爱你,对你这破事没兴趣,我就问你,和不和离,你一天不和离,我天天找野男人,我让私生子给你送终”
男人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他的手掌不算柔软,茧子很厚,粗砺磨人,般弱的脸儿被他弄得生疼,一口咬住虎口。
血腥味肆意弥漫。
燕弱衣就这样捂住她的嘴,掐住她的腰,把般弱粗鲁拖了出去。
“小易子”
元巧儿咬唇叫了一声。
燕弱衣头也不回,蓝灰色的单薄衣衫在日光下透出阴冷的气息。
“嘭”
般弱撞倒了桌面上的茶杯,清脆地碎裂开来。
狗皇帝病得很严重,般弱本以为他会把她塞进马车,回宫里头再教训她,这会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捞她进了客栈,还出动了锦衣卫,将整个客栈围得水泄不通,胖掌柜吓到躲进了一个空空的酒桶。
楼下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
而楼上的狗皇帝扣住腰,压着她一顿乱啃。
他牙齿不太齐整,两边各有一颗尖尖的虎牙,接吻碰着就很疼,尤其是这狗皇帝习惯性咬人喉咙,跟野兽进食一样,缺乏节制和耐心。
就没温柔过。
般弱嘴唇被咬出血,伸腿蹬人,“狗皇帝你疯了”
而燕弱衣仗着自己身高,凶猛撞她。
“疯了对狗皇帝早八百年前就疯了被你搞疯的”
他眼睛血红,如同择人欲噬的凶兽。
“你委屈你有什么资格可委屈的”
“甄般弱,朕问你,两年前,六月初一,子时,打雷,我们第四遍,你嘴里喊着是哪只野狗的名字”他哑着声,阴阳怪气,“呵,信哥儿,喊得可真是亲热啊,足足喊了三遍呢。朕真是无能,干活的时候还能让你想起野狗。”
般弱默默不说话。
这个时候您终于反省一下您的技术了吗
燕弱衣则认为她是做贼心虚,醋海顷刻翻天,又恶狠狠撞了她。
“信哥儿信哥儿信哥儿见鬼的信哥儿朕迟早要抓他回来炖信鸽汤”狗皇帝阴森森威胁她,“朕撕了他的肉,全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