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性格嘛,大概会很快说什么没关系的、没有生气或者是不记得了然后想也知道,接下来就是好声好气地劝我回去。”
说着说着,甚至有点恼火了,浅蓝色的眼睛瞪着虚空中的一点。
“那我说什么啊我刚刚道歉啊难道我要说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来找你吗”
的确是个问题呢。
“对吧”
不过说到底也是你的自作自受吧
“好啰嗦,我知道啊。但是我想要他答应我嘛。”
完全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呢。
这个指控稍微有些难以反驳。
如果诺德对他说“我很困扰”的话他会怎么做啊,不对,已经说了吗。
一般来说,都被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当然是应该适可而止。
“但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刚刚被指责了自以为是的五条悟想了想,稍微严谨些地补充,“看起来很开心。”
是吗是吧。
一旦过度深究下去,原本确信无疑的事情也变得模棱两可起来。
半小时后,最强咒术师坐在街角的咖啡店纠结。
大概两百米开外的公寓,在那些混凝土的楼层之间,如果不去注意就无法发现因为想看见,六眼第一次隐隐约约看见了魔力的痕迹。
不仅完全没有反省而且变本加厉了呢,人类真是什么时候都令人叹为观止。
“我得问问他才行啦。”精神缺缺的五条悟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咖啡的勺子,半天了,又冒出一句,“他有两天没理我了。”
我姑且也是有记忆功能的,刚才是不是有人说过是因为一个月没有发消息所以才分手
“”被指责的大猫十分憋屈地瞪大苍蓝色的眼睛。
接着又抬起头。
本来以为要等上一整天,所以忽然得到了回应甚至觉得惊喜。
五条悟看向走下楼梯的诺德。
年长者先是短暂对上他的视线,又回避地挪开目光,大概是因为不愿意见到他,而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副神情,让他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什么啊,为什么就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总是
甚至有些生气,无下限在一瞬间拉近了从此处到彼处的距离,他来到诺德的面前,但又不自觉地提前停下总觉得如果不这样的话,这个人下一秒就要跑掉了。
“我”
想摘掉墨镜,但好像只有反效果。想要抓住对方的手,但对魔法根本不奏效。想
“能和你说说话吗”
最后,他只能那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于科研狗跑腿,猫猫躺平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