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眼泪又出来了,“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周富贵摇头,想说什么目光一凝,“袁卿,注意脚下那人”
狱卒竟趁她不注意,脱身而起,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森森盯着袁卿,“该轮到我了。”
袁卿眼疾手快拿起一旁火盆里烙铁的当武器,目光往下,直接出手
“靠你这个阴险的女人”
狱卒被她追的满屋跑,最终烫在了狱卒的屁股上,滋滋冒响,袁卿闻到了一股肉的焦香味,犯起了恶心,使劲蹬了一脚,手中的狼锤一锤敲下去,世界安静了。
袁卿把他像周富贵那样绑起来,又从他身上拿了钥匙把周富贵给放了下来,“叔,你还好吗”
袁卿给周富贵喂了颗药,“这是一颗止血丹,其余的伤药我身上也没有,咱得赶紧去看大夫,你这样不行啊。”
“可我们现在也出不去,出去肯定要被抓,怎么办呢”
周富贵比她更担心,“袁卿,你别管我,自己跑吧,你打伤了官兵,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叔,我知道伤了官兵不对,但他们想要我们的命,我刚刚也是无奈之举,你别怕,我已经清楚我们购买烧石灰罪不至死,我会问出幕后之人非要致我们于死地是何居心。”
且她知道梁莜从巫坪县来,梁家似乎与县令有关系,希望到时候能借着这层关系得到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