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氏的高管们对此默默在心中流泪
是的,就是这样虽然看起来很离谱,但这才是真相啊
和那些什么为了更好的发展之类的都无关,他们董事长就是单纯的无心工作,只想腾出时间搞对象。
自从谢疑和苏知两人公开承认关系后,不用再在公司装陌生人,这些高管们一天比一天更深刻地意识到他们董事长就是一个恋爱脑
完全没救的那种。
两人几乎每天上下班都要一起,谢疑不太能每天都准时下班,苏知就会去他的办公室等他,一起坐车回家。
现在全公司的人看到他在谢疑的办公室中自由出入,已经毫不诧异。
谢疑以前从不在公司食堂用餐,公开之后,就经常看见他和苏知一起出现在餐厅。
假如他有事要下楼办,也会顺便给苏知带点小零食之类的东西,看他一眼,说几句话。
一开始和苏知在同一层的员工们还会因为董事长的到来紧张,严阵以待力求表现出敬业的精神面貌,害怕被大老板抓住不专心的马脚。
时间久了习惯了就松懈了。
谢疑看起来威势很重,令人不自觉绷紧皮,但实则并不是那种对员工有着严格要求的老板,有时候撞到员工当着他的面聊天摸鱼,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视线漠然地掠过,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多给。
谢疑在公司的严肃冷漠风评,倒是因为这些事好转了很多,大家发现大老板其实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凶。
尤其是在他探班老婆的时候,给人的压力程度直线下降到地平线以下。
谢疑再下来找苏知的时候,有时候苏知人不在工位上,甚至会有员工给他通风报信苏知去了哪。
谢疑颔首,说“谢谢。”
其实并不算特别黏糊的相处,至少他们从不在公司亲吻拥抱,最亲密也只是碰碰手,从不在员工面前做任何过度亲密的举动。
但每一天都是如此,每一个微小的细节、眼神,都在彼此之间牵连起一座桥梁。
从无微不至处流淌出来的亲昵和默契,是可以被人的感知触角捕捉到的。
好几年,都是如此。
好像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最近谢氏总公司做了一个内部统计,发现两年内,他们整个总公司的脱单率提升了失误个百分点。
这个结果。
很难说是不是被董事长秀到实在绷不住了。
谢疑最近要出一趟差。
即使工作量少了,但也有少量行程必须他本人到场。
没有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他今年最后一次出差了。
这才六月份,下半年的工作量很少,他们预计腾出几个月去度假。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现在还是要面对出差的事,这次有点难办。
一般谢疑出差的话,苏知都会陪他一起去,只是最近不太凑巧,他们小组要忙一个加急的方案,已经做到一半了,他现在离开会多出来很多工作量,对其他人来说太不负责任。
就只能谢疑自己去了。
因为这个小小的不顺利,男人提前两天,就肉眼可见的有些不虞。
前一天晚上的时候,这种不愉快达到了顶峰。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把他的每一寸骨血都揉入自己身体中,苏知颈后、锁骨、膝弯,甚至更多隐秘的地方都被留下了咬痕。
和还没消退的旧痕迹交叠在一起,如同开败的花瓣上生出新的鲜妍的花,印在雪地般的瓷白肌肤上,吸引人反复摩挲。
苏知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被男人抱着去洗澡。
洗澡的过程中也不是很意外地又被折腾了一番。
洗完澡,他躺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缓过来,无奈道“只是不到两天,明天早上去,后天晚上回程的飞机就落地了,只在外面住一晚。”
谢疑正抱着他,是用那种抱玩具抱枕的抱法,手臂绕过他腋下环在他脊背上,像是要把他完全包裹起来一样紧紧抱着,脑袋抵着他的额头,苏知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肌肉的弧度,挤压的微微力度,随着呼吸起伏时轻时重。
在他说话的时候,微妙地绷紧了一瞬。
苏知搭在男人身侧的手臂动了动,他做了个回抱住的动作,安抚地拍了下谢疑的后背,重复道“就一晚,嗯”
他的嗓音微哑,略带着一丝潮湿,轻软的声线中多了一丝白天很少见的暧昧。
谢疑这才“嗯”了一声,声音略低闷。
苏知就知道他还是不高兴。
他近来发现,谢疑越来越排斥和他分开这件事了。
并非情感上的分开,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只要一天见不到面摸不到他,谢疑整个人的状态就会变得很紧绷。
假如时间拉长,他的状态更是会成几何倍数继续朝下滑落。
苏知一开始觉得很奇怪。
上辈子他和谢疑关系那么紧张,男人有时候出差几天也没见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