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金丝雀为何这样?(2 / 5)

蚀掉、抽去了可以控制胳膊手腕的神经,即使心跳声已经如同擂鼓,他还是没能做出像样的拒绝举动。

谢疑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他吻过苏知的眼角后,唇向下,在他脸颊略重的碾过,中途停顿一下,张了张嘴,好像想在这片柔软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齿痕。

不过大概是怕惊扰了陷入呆傻状态的猎物,顿了顿,终究还是克制了些许,只将这个啃咬落到唇角,压着他侵了一个很深的吻。

谢疑亲人的时候总是这样,不像接吻,更像吃人。

和他身上常年淡淡的薄荷味一样,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这个吻和以往的每个吻无甚区别,轻易地夺走了苏知所有的注意力,让他无暇他顾。

一只指节略粗的手掌,手把手的牵引着另一只柔软纤细的手。

谢疑的肤色不算深,甚至算是亚洲人中偏白的,但和苏知那种近乎瓷白的肤色质感相比,仍旧显得深色和粗糙了一个度,尤其是在充血微红青筋鼓胀的状况下,更有种令人触目惊心的对比感。

没有意志力的人类犹豫地端详了一会儿倒在自己门前的狼犬。

理智上知道安全起见,应该目不斜视地绕过它径直走回家。

但过了几秒钟,他还是没能经受住诱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这颗硕大的、毛茸茸的脑袋。

狼犬用湿热的鼻尖去拱他的掌心。

过了很久,留下一道微凉的水痕。

苏知浑身都是热的。

他身前没有镜子,自己看不到此时的样子。

此时,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氤氲的淡淡粉意,从脸颊到脖颈都可以看到羞意的痕迹,眼底更是漾着细微的一抹水色,像是被蒸熟了。

随时可以端上桌,供人享用。

谢疑伸手捏捏他的耳垂。

苏知身上有肉感的地方不多,耳垂相比他的本人的体形来说倒是显得长了点肉,虽然也是小巧一只,但捏上去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谢疑很喜欢用牙齿咬住这里,时轻时重的碾磨。

齿尖每收紧一次,耳垂的主人就会难以自控地轻轻抖一下。

反应太可爱了,他很迷恋。

但苏知对这里很警惕,轻易不愿意让他碰。

他一般只有趁苏知特别失神的时候,才能趁乱得逞一会儿。

现在大概也算失神,动作快的话,肯定是能欺负一会儿的。

不过,谢疑的舌尖舔过牙根,终究只是将那股渴意压了下去。

不能一下子逼的太紧。

这进度已经很超过他的设想了,他怕用力过度、逼迫得太急促,让不知为何软了很多苏知再次逆反。

谢疑很知道他骨头硬起来能有多刺人。

物理上讲可能不算很过分,苏知能对他做出的最凶的事,也就是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小小的伤痕。

谢疑并不是因为这偶尔的伤痕苦恼,他随便一次在散打训练中受过的伤,都要比这些加起来严重得多。

苏知在肢体上的那点攻击性,跟小猫挠两下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真正的刀刃是苏知始终疏远抗拒的态度。

看不见的刀落下时不见光、不见血,但每一刀都会在沉默的心脏上留下刻痕。

说来也很可笑,明明一开始选择不择手段留下苏知、明知道这样只会把关系搞得越来越僵还在强求的是他,但他内心的某一道声音,却还是在渴望或许某一日爱意降临。

他有时候想一想,都觉得自己确实很恶劣。

恶劣,又贪心。

他就是这样一种卑劣贪婪的生物。

尝过甜头以后,他已经无法想象再回到那种只能碰到苏知最浅显表面的生活。

为了不回到那样的时日,他可以很有耐心。

现在他的小鸟已经走进了陷阱的范围,接近中心地带,试探着开始建筑巢穴,他在深林层叠的树叶缝隙见窥探着这只已经盯梢了很久的猎物,等待着巢穴落成的那一天。

苏知被他捏的回了点神。

他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刚刚自己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丢脸表现,心脏跳得很快,心虚地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他晃晃脑袋,把谢疑摸他耳朵的手甩开,往床边爬。

他一点都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刚刚胡乱的用湿巾擦过,掌心一片湿润,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脑子里只有赶快从这里离开、跑掉

跑去卫生间再洗一洗。

但谢疑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像是含着潮湿的水雾般暗哑“又想跑。”

仔细听可以听出来一点慵懒餍足的尾音。

只是,浅浅的满足下压着的是更多的贪念。

他看着苏知,眸色加深“过来,我也帮帮你。”

他视线扫过苏知微红的脸颊。

这是一具年轻健康的身体,即使前面几天有些超过地胡闹了一阵子,仅仅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