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又坐了两个小时的出租车,出租车内的除味做的很普通,他在上面闷了两个小时,下车的时候几乎有点犯恶心。
再加上还没吃晚饭,整个人别提多难受了。
苏知抽了抽鼻尖,薄荷清凉的气息不断往他鼻间涌。
原本应该是很讨厌很呛鼻的味道,是他从小开始就避着走的味道,但和那些杂乱的气息相比异常干净利落。
这气息和它的主人一个德行,独占欲极强,颇为蛮横地驱赶走了苏知在外奔波大半天,所被迫接收的各种复杂难闻的气息。
被垃圾信息挤满的脑子猝然清凉了一瞬。
苏知还迷瞪着呢,觉得好像挺舒服的,就本能先于意识地循着谢疑脖颈间多吸了两口,试图寻找到气息最为浓郁的地方。
喉结跟着滚动,含含糊糊地咽了口口水。他好饿啊,都没来得及吃晚饭。
谢疑“”
他寻摸着按在苏知后颈的手募地顿住。
垂着眼睫,于黑暗中打量苏知的发顶和略带迷茫的脸颊。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联想
或许苏知本人没有意识到。
他现在拱在人颈间不断轻嗅的样子,好像只在外面碰到不高兴的东西,一回到家就来闻主人衣角寻求安慰的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