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除了洗完澡被按着亲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是周一,苏知正常上班。
坐到工位上的时候,他还愣神了好一会儿。
有些恍若隔日。
上辈子谢疑死后,他就从这家公司离职了,另外换了一家不会时常让他想起那个人的工作环境。
苏知默默打开电脑查看自己的工作进度。
细节肯定是记不清了,但好在他上辈子后来十几年的工作经验丰富,看了一会儿差不多心中就有数了。不是多难的东西。
苏知如今也就入职了一年多,不算纯新人,但也不算个老员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职员。
他所在的这个组是前两年刚开的新组,组员情况基本上都和他差不多,大多都是有一些经验但不多的人。
大家年龄都比较轻,氛围活泼。
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但就算是在这样人均年龄的组里,苏知还是显得分外脸嫩点。
他小时候跳过两级,十九岁就大学毕业了,比绝大部分人都要早,刚入职的时候每个人看到他都要愣一下这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学生啊
苏知那阵子光是展示毕业证、给大家看他真的已经大学毕业了,就要每天进行好几回。
他们这个组还是难得的女生比较多的小组。
苏知挤在一群二十四五岁的女生中,基本上都把他当小弟弟看。
苏知正在整理资料,一个卷着波浪烫发的女生拿着一杯空咖啡杯子路过他,高跟鞋“哒哒哒哒”。
过了几秒钟又倒回来,眨眨眼,指指他颈侧的位置。
苏知“”
女生掏出一个小镜子,递给他。
苏知在自己的颈侧看到一个淡淡的齿痕。
“”
他想了想,这应该还是生病那晚被谢疑啃在脖子上的那一口,
当时感觉力道不重,他在家也不经常照镜子,没注意到今天还没消下去。
他这碰一下就留印子的体质
苏知下意识捂住。
“你这样,”女生若有所思地皱起眉,眉眼间隐含忧虑“真的没问题吗”
她总是能在苏知身上看到一些奇怪的痕迹。
有时轻,有时重。
而且苏知每次都解释得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
说真的,还是有点怪让人担心。
尤其苏知脸嫩,看着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别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了。
女生看了看周围没人,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暴力行为啊你跟姐姐说,没事的。”
苏知愣了愣。
他想起来一个相似的场景。
上一世,他和谢疑在酒吧打完架后,耳朵上被对方咬出一个极其显眼的印子。
苏知没好意思因为这种事请假,硬着头皮顶着牙印来上班。
那个牙印实在太明显了,一看就是被人特意用力咬出来的。
毫不意外收获了同事们的询问和关心。
他那时候脸皮多薄啊,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
他越为难便越显得此事有隐情。
同事们越好奇担忧,他就越觉得羞耻,整个人气血冲到头顶,回家看到制造出牙印的人就越不顺心,简直跟什么生气永动机一样。
还是听到同事们在议论董事长不知道为什么嘴角青了好几天,才勉强心理平衡了一点。
回过神。
苏知的脸颊有点红。
这很难避免,即使他有一定的经历了,被同事指出吻痕还是一件容易让人害羞的事。
不过其他很激烈的情绪倒是没有了。
他思索片刻,很认真地道“不是暴力行为。”
假如是暴力行为的话,那也是他先开始的。
每一次“打架”,他至少都没占过下风。
谢疑是有很多让他一时无法接受的点,偏执又疯狂,但他没做过的事,苏知也不想给他扣黑锅。
他笑了一下,难得话多地说“我从小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平时被按得重一点就会留下淤青之类的,看起来有点吓人,其实没有什么,摸上去也不疼的。下次又碰到的话,给你按一下就知道了。”
“噗,”女生说“不用,不用。”
苏知这么详细的解释了,眼神虽然仍然可以看见些许羞赧,但清澈没有一丝阴霾。
也是,他看起来再显小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
只是身上的气质太有迷惑性了。
如此坦然。
反倒让问他的人局促起来。
她张了张嘴,有点尴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就是想太多了。对不起啊,打扰你了。”
苏知“没有,不打扰。谢谢你关心我。”
他看了一眼女生手中空着的咖啡杯,说“我帮你去接咖啡吧,正好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