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这时候也有工作,就在谢氏的总公司。
不过没多重要,就是个普通的职员,有正常双休,并不用像老板那样全年无休地工作操心。
想到这里。
苏知不知道为什么生出来一股诡异的优越感我的资本家老板在打工养我。
好怪。
大概是上辈子打工当社畜的时候,被同事们自嘲的社畜笑话荼毒得太厉害。
苏知的思维也变成奇怪的样子了。
被这个怪念头搞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摇摇头,把这个怪异的冷笑话从脑子里丢出去。
他还是没有特意思考和谢疑的关系。
也不是逃避,大约是顺其自然吧。
已经明知道跟对方斗争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一直到谢疑意外离世了,他们才能结束这段孽缘。
苏知就动弹不下去。
没有回报的事情已经调动不起来他的动力。
虽然身体变得年轻了,但苏知经历过十几年社畜生活的大脑,却已经很难再有从前那么拼搏的精神。
好吧,摊牌了。
他就是有点想发懒
管他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食欲回来了,吃得很饱,苏知打了个哈欠。
滚在地毯上伸了个懒腰。
谢疑虽然狗了一点,好吧是太变态了。
但仔细想想他好歹也是一个英俊多金、八块腹肌、专一执着的对象。
暂且先把对方当成炮友用用也不是不行。
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说不定谢疑这个人就是癖好古怪,他如果不挣扎了对方反倒会逐渐对他失去兴趣呢
那就省事了。
苏知有些乱七八糟地想。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胸闷。
胡思乱想地勉强挨过了饭后发困的阶段。
没什么事好干,他下意识开始进行社畜的周末摆烂日常。
只是,他的摆烂大业才刚刚开始进行。
苏知刚摸出一个iad,随便搜了一个高分热播剧,刚点进去。
一道消息从屏幕上方跳了出来。
苏知,你还好吧那天那个男人看上去太吓人了,抱歉没能拦着他带走你。
苏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给他发消息的人是谁。
是他的一个大学同学。
两人一直保持联络到了工作之后,算是苏知一个不远不近的朋友。
苏知迟缓地想起来前天发生在酒吧的事故。
前天就是这个人请他去喝酒的。
二十多岁基本上什么经历都没有的他,看不出来这种举动的挑拨之意。
但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一阵子的苏知,略一想就意识到了古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