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读书人,后者是世家子,对朝事本就有所关注。
傅惜年听罢,开口佐证“臣准备科考时,确实听过风声,有主考官私下卖题,考生重金求购”
今年那位状元就是这么来的。其实就算透了题,那文章做的也不如傅惜年好。
傅惜年自然不屑这些手段,也想着去告发,但转念一想,现在去告发,无异于以卵击石,说不定连考试资格都要失去。等入仕后身居高位,肃清这股风气,才是真正的根治。
他并非不知变通的人。
谢重锦抬眼“那主考官是叫孙良贤”
傅惜年一怔,颔首“正是。”
他本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如今看来陛下竟什么都知道。
“先前东厂查到些证据,他那样不加掩饰,本就知道他背地里干的事。只是那会儿中着蛊,想发落也有心无力。今日朝上朕要彻查,一群人互相推诿含糊其辞,偏他阻挠得最激烈,摆明了有鬼,是个没脑子的。”谢重锦面无表情,“惹朕心情不快,被当场发落了,也算杀鸡儆猴。”
陆雪朝侧目“陛下摘了他的乌纱”
谢重锦垂眼,没什么多余情绪“朕摘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