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欣赏你,既然你来了,朕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回凉州的。”
范丛飞瞪大眼睛,“哎”
季薄情莞尔道“你该好好保护你自己的,你将才华展露在朕的面前,就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了篝火,朕会向火光而来,朕怎么会放过这样耀眼的火光”
范丛飞眨了两下眼睛,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反手握住季薄情的手,“好啊,陛下。”
这下子愣住的反倒是季薄情了。
范丛飞“我一见陛下就特别有好感,陛下又这么欣赏我,帮帮陛下也没什么。”
季薄情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发现范丛飞的性子真是跳脱恣肆。
这样活的比谁都耀眼恣肆的少年竟然尚未加冠就死了。
季薄情的手缩紧了一些。
范丛飞做出一副理解的模样,低下头,用自己额头蹭了蹭她的手背。
季薄情呆呆看着他。
他侧着头,枕着她的手朝她露出一个“喜欢死了”的表情。
“陛下,不要伤心,我在这里呢,好好的。”
季薄情出神道“你刚刚从朕的脸上读出了什么”
范丛飞“陛下脸上写满了我好伤心,快来安慰我。”
他像是羊羔,像是狗狗,眨眨漂亮的桃花眼。
他握着她的手摆出一个花托,他笑着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手掌上。
“陛下,实不相瞒,我这次出来就是偷偷来效忠您的。”
季薄情惊讶。
范丛飞皱了皱鼻子,“谁让我父兄都限制我去打仗,我只能偷偷跑出来来打仗了。”
“我还特地带了兄长才从北戎那边买来的战马来作为见面礼呢。”
季薄情一时之间冒出许多问题,不知道该首先问哪一个才好了。
“你偷战马”
这是坑兄又坑爹啊
“路途遥远,你是怎么通过益州和交州的”
范丛飞笑了一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反正我们就是马多,可以随时更换。”
范丛飞不好意思道“不过,好像给父兄带来了麻烦,他们好像觉得我是被父兄故意派出来的,益州和交州如临大敌。”
“趁着他们搜索我的时候,我早已离开了。”
季薄情朕就说为何近来凉州、交州和益州都有些诡异的平静呢,原来是因为你小子啊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仗”
范丛飞“对于我来说,这就像是解开九连环一样,解开每一环都是一个惊喜,战场大概是唯一一个集天地人三方斗场于一身的地方了。”
“实在没有比这更有趣,更能让我兴奋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