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是。”
看着对方不过欣喜了片刻,就收住了脸上神色恢复了以往的稳重端持,她高兴的说“如此女儿不用再去贾家了吧。”
“你呀”林如海看着她急切的样子,轻摇了头,“不可,这里面有些事你还小,有些事情看着是咱们做主,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是何意,去与不去全在父亲,如何说咱们做不了主,更可况我讨厌那一家,也放心不下爹爹,若留爹爹一人在扬州,岂非和梦里一样。爹爹莫非还把玉儿当做小孩子,经历了梦里那一遭,如今女儿已经大变了,再不是垂髻小儿不知事了。”
她气恼不已,本以为把事情告知了林如海,会改变这些事情的走向,可是如今看来他也是个迂腐的士大夫。
看着连小姑娘都称不上的女儿,扭着身子与他生闷气,林如海无奈的笑了笑。罢了,就像玉儿说的一样,若真的经历了那样的事,哪里还能真的像个孩子一般。说不得小孩子自己胡搞一通,反而坏了大事,倒不如有他在一旁看着,派些个能干老练的仆人跟着,他也能放心。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还有一点担心就是玉儿在这梦里以一个孩子的心境走过看过那些事情,总是让他忧心孩子心里受不受得了,万一有一个没弄好,要是看待世情的方面出现问题,没个妥当的人在身边总是叫人担心的。
这样看来有些事情还真不能瞒着她,想罢了,他犹豫了片刻,下定了决心走到案牍前拉开最下方的一个上锁的抽屉,取出了里面的一个信封,走了过来。
“这是”
林黛玉看着递过来的黄纸信封,上面的明显已经打开过了的火漆印,犹疑的看向林如海,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你看看吧。”
她低下头拆开手里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抖了抖撑开看了起来。片刻后,她激愤的抬起头看向林如海,声音颤抖的问道“父亲,这是真的吗。”
林黛玉手里的信纸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显示着握住它的主人心里的不平静。林如海神情肃然,有些嘲弄的笑着,“正是了,所以为父才说你非去不可,玉儿你不要怪你母亲,她恐怕也没想到你外祖母她”
“不,我不去。”
她倏地抬手那手里的信纸撕了开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落在地上的碎纸,咬牙切齿的说“真是欺人太甚,母亲竟连信物都没收到就把女儿的终身给托付了。”
林如海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喉咙里咳嗽了几声,“咳咳咳玉儿,你先别急且听为父给你细细说来。”
“父亲,你快坐坐,女儿不急。”
她赶紧扶着咳嗽不止的林父在圆凳上坐了下来,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把白瓷茶杯端给他。
"您快喝口水润润嗓子,慢慢说别急。"
林如海喝了一口,缓了喉咙里的痒意后,放下茶杯,慈爱的拉着她坐在腿上,“你且听为父与你说,今日之前我的想法与你母亲都是一样的,林家本就凋零,嫡支就不说了只有你我父女二人,庶支与咱们隔得也太远了些,最近的一支也是你父那里分下来的,这么多年彼此也没有走动,他们我是不放心的。”
“再说你外祖母一家,本来我还想着到底是你母亲的娘家,岳母更是你的亲外祖母,现下听你这么说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了,不过我仍旧要你去的原因有三。”
“三个。”她不解的抬头看向林父,见对方赞同的点了头,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点幅度。
“没错,其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父需要你在京里运作和传递消息。如今朝堂之中局势诡谲,皇上毕竟已经老了,下面的皇子表面上看着兄友弟恭,实则已经暗流涌动。”
“为父是皇上的老臣,为他在扬州监视着盐运,这本是好事只可惜陛下的年岁到底是去了,下面的皇子若是继位也不可能重用为父。这原也没什么,本来为父想着把你托付给岳母,再把嫁妆都给你备好了,然后舍生取义全了和陛下的这场君臣情谊,但是如今听了你的话,想来咱们这位陛下到底是冷情了些,那为父就不得不走另一条路了。”
“其二便是你母亲给了你外祖母的信物,你要着机取回来。其三便是你一年大似一年,有个女性长辈教养着对你的名声也好的。不管如何,你外祖母总归是超品的诰命夫人,现如今咱们还不能明着撕破脸了,就是陛下和下面的皇子也不能明晃晃的撕破脸。”
“可是贾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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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圣母是怎样练成的
清明节祭祀的时候,黄可可跟随父母回老家扫了一次墓之后,事情就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起来。
先是祭祀完回家的路上听到了脚下野草的嚎叫,后来晚上做饭的时候她居然听到了手里土豆
“求您了,不要再剥我们的皮了好疼啊”
最初的震惊之后,黄可可顶着黄妈满脸的疑问 把地上的土豆捡了起,面无表情的说“好吵啊”
“啊”黄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