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方面从不克扣我的,你看孟响的车都是我付的钱。”孟宁神色认真,“我毕业之后,真的赚了很多钱的。”
拉大提琴的人,附庸风雅,好像永远不会谈论钱这种俗事。
正因如此,孟宁认认真真说自己赚了很多钱的样子,分外可爱。
江泽洲“我知道你赚了很多钱,但是这和我给你花钱,并不矛盾。”
孟宁叹气“如果你是因为我坐经济舱,所以才这样的话,江泽洲,我只能说三个字来评价你。”
闻言,他眉梢一挑“老婆奴”
孟宁一言难尽“恋爱脑。”
江泽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哼笑“胆子挺肥的,敢嘲讽我了。”
孟宁一副任他拿捏的乖样,“就是呀,你看,你随随便便就把副卡绑在我手机上了,也不怕我是来骗钱的。”
“别只骗钱,”江泽洲弯腰靠近,黑沉沉的眼凝视她,“也骗点儿色。”
距离拉近,空气里仅剩二人的呼吸。
真皮沙发皮质冷硬,动作间,会发出窸窣声响。
江泽洲靠的越发近,孟宁下意识后退,腰上猛地一重,另一只手,压在她身侧,圈住她的姿势,“再过一会儿就能吃晚饭了,要不先别吃了”
他说话时,鼻息都洒在她的脸上唇边,压着她的喘息,她侧过头想躲,可下巴很快被他捏住,下一秒,他欺身吻了上来。
先是含着她的唇畔,继而伸出舌尖,舔着她的唇角,察觉到她松懈后,立马舌头伸进去,撬开她的牙关,找寻到她的舌头绞在一起。
江泽洲吻的热切又急躁,孟宁瘫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
窗外是将晚的天色,黑夜即将拉开帷幕。
瑰丽霞光被黑暗吞噬,孟宁迎着涔涔热汗睁开眼,恰好与江泽洲的眼对视,他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灼热爱意,焦急的渴求,迫不及待的占有。
办公室陷入黑暗,但沙发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像是沉醉在瑰丽中,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孟宁始终紧咬唇齿,但或许男人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怕身上还穿着西装,也能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湿漉漉的真漂亮。”
孟宁脸热的拿起被他脱掉的家居服,掩耳盗铃般,盖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江泽洲爬起身,凑到她耳边,隔着一层布料,低低沉沉的笑声,像是从远方传来,又像是从她的心底传来,“我家宝宝真的软,哪哪儿都软。”
下一秒,他的舌头伸进来,轻吮舔舐,时轻时重。她被弄的全身无力,垂在身侧的手,死抓着衣角,双眼渐涣散。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宝宝,叫出来好不好像以前那样叫出来,放心,没人会进来的。”
华锐资本共两层,楼下一层是各员工的工位,茶水间。
楼上一层是江泽洲的办公室,助理办公室,以及大大小小的会议室。临近下班的时间节点,没有会议可开,因此,不会有人上来打扰他们。更何况,江泽洲刚刚让助理走出去时就让他先行下班,并且还按下按钮,门外挂了个“请勿打扰”的提示。
怎么会有人没事找事,推开办公室的门呢
可孟宁不信他,始终死咬着牙关。
结束后,孟宁前所未有地红了眼,任江泽洲怎么哄她,她都一声不吭。
直到江泽洲说要帮她洗澡,她吸了吸鼻子,眼睫轻颤,瓮声瓮气地说,“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怎么用嘴啊。
江泽洲面不改色“你不是说我是恋爱脑吗,恋爱脑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原则,可以亲你的嘴,也可以亲你任何地方。”
孟宁“”
全国巡演结束。
孟宁离开南城前,还是盛夏,现在回来,已经是初秋了。
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提上了日程。
那就是,孟宁之前被火烧了的房子,提早装修好了。前几天,孟响带人做了个甲醛测试,说是可以提早入住了。
洗澡时,孟宁就在纠结要如何同江泽洲说这件事。
说实话,她挺享受和江泽洲住在一起的生活,但是之前入住江泽洲家,主要原因是为了逃避陈良煜,次要原因是,她没地儿可去,只得找江泽洲。
现在事情都已解决,孟宁也要搬回自己家住了。
洗了个二十分钟的澡,孟宁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洗完澡出来,江泽洲正在打电话,听到浴室门打开,他斜眸瞟过来,仍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我不过去了,孟宁今天回来。”
冷不防听到自己的名字,孟宁疑惑地转过头,眨了眨眼。
江泽洲用口型回答周杨。
也不知道周杨说了什么,江泽洲揉了揉眉,无奈“酒吧太闹腾,孟宁不喜欢那种场合。”
孟宁瞬间了然“去越色吗”
许是听到了孟宁的声音,周杨大声嚷嚷“学妹来找我玩儿啊我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