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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响见到姐夫了。
孟响现在大家都在讨论姐夫。
娓娓道来,循序渐进。
孟宁却是一头雾水讨论他什么
孟响讨论他,左耳的耳钉。
孟宁诧异,她没以为江泽洲只在她面前戴,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没摘下,甚至到公司,也戴着。
不等孟宁打字,孟响道就,他们说,姐夫以前是斯文败类。
孟宁那现在呢
孟响风流浪荡的渣男。
孟宁眨了眨眼,竟然没有反驳,甚至还说他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个渣男。
孟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姐,原来你喜欢渣男。
孟宁莞尔。
孟宁好啦,都什么年代了,他戴个耳钉都不行吗女孩子有穿衣自由,男孩子也有配饰自由。更何况,我男朋友戴不戴耳钉,我都没说什么,怎么你们一个个的讨论的这么热火朝天
孟响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帅。
孟宁哦。
孟响忽地说姐,我要是戴耳钉,你觉得是我帅,还是姐夫帅
男人的好胜心,简直莫名其妙。
孟响和江泽洲,从外貌到穿着,是截然不同的类型。江泽洲戴耳钉,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但更多的仍旧是冷淡疏离,不让任何人靠近的狂妄;孟响戴耳钉,恐怕会引起无数女孩子的靠近,少年郎太俊朗,一笑风靡青春。
孟宁还在思考之际,孟响又发来一条消息。
孟响我知道了。
孟宁莫名知道什么
孟响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在你心里,你男朋友比我帅。
孟宁笑。
孟响算了,我还是不打耳洞了,看着很幼稚。
孟宁江泽洲也幼稚吗
孟响他倒是不幼稚,但是感觉很渣。
孟宁
孟响姐,姐夫要是真的对你不好,你记得和我说,我一定会给你找回场子的。
孟宁哭笑不得江泽洲对我很好,他也不是渣男,你放心吧。
回完消息,孟宁揉了揉眉。
她也搞不清楚,怎么大家能够通过一个耳钉,就能解读出那么多东西出来
不过,作为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戴着耳钉,会不会给人一种不沉稳的感觉
虽说现在是个崇尚自由的年代,恋爱自由,穿衣自由,但是自由的基于得体之上。好比如说,人民教师不可能穿着吊带短裤给学生上课,医生也不能化浓妆踩高跟做手术。
江泽洲
思及此,孟宁给江泽洲发消息。
孟宁你那个耳钉,要不先别戴了吧。
江泽洲几乎是秒回为什么
孟宁思忖片刻,答你本来就是因为我喜欢才戴的,但是现在我不在你身边,你戴给谁看别的女人吗
江泽洲这种醋都能吃啊。
孟宁深呼吸,微笑嗯,我很小气的。
江泽洲小醋包。
江泽洲马上摘。
孟宁太清楚了,要是强硬地要求江泽洲摘下耳钉,江泽洲百分之百会拒绝。即便用“你下属都说你现在这样是渣男”这种理由,江泽洲指不定会说一句“我渣不渣你知道就行,别人无所谓”。
只有这种方式,才会让江泽洲心甘情愿地取下耳钉。
虽然让她被冠上“醋包”的名号。
孟宁以为这就完了,结果没想到,江泽洲念念不忘,直到她全国巡演结束,前来机场接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小醋包,回来了啊。”
孟宁提着行李箱,突然间,很想坐飞机离开南城。
江泽洲略挑眉“这个称呼不喜欢”
孟宁“不喜欢。”
江泽洲“还是喜欢宝宝”
孟宁耿直地点头。
江泽洲走过来,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提起,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我还有一点儿工作没做完,你可能得在办公室陪我一会儿”
孟宁“好。”
“办公室里边儿有休息室,你可以在里面睡会儿。”
“好。”
交响乐团为了省钱,买的是最早一班的航班,而且还是廉价航班,位置窄小逼仄。孟宁早起,打算在飞机上补觉的,结果那种环境,压根没法睡。
中午十二点,孟宁现在是又饿又困。
去华锐资本的路上,孟宁就点了外卖,他们到办公室的时候,外卖盒已经放在了茶几上。
孟宁点外卖之前,还很有胃口,现在看到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拿着筷子,又无从下口了。
江泽洲“这些菜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悦江府的人做点儿菜送过来”
孟宁摇头“我想先睡觉。”
江泽洲放下碗筷,带她去休息室,“这个是浴室,可以先洗个澡再睡。”
孟宁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但她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