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目,鲁班门就应运而生了。”
“鲁班门中尽是匠人,可并非匠人就可入鲁班门,只有有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之精神者才能入内。他们似乎自有一番检验标准,可你问细节,我是不知的。”杨晨终于解释完了,“你说有图,有想法,却不知酒坊内一应器械该如何建,我想,找鲁班门的大匠一同探讨是最合适的。”
高长松听完高兴死了,想杨晨说的对啊,有一群古代的建筑家、科学家,他还舍近求远做什么于是他道“那你可有认识的鲁班门人可否介绍给我”
谁知杨晨却诧异道“我自然是不知的。”
高长松“”
笑容逐渐消失。
杨晨说“哎,鲁班门人尽皆知不假,可究竟何人入此门,我们却不知,十二郎你想想,儒墨不对付那也不是一天的事,鲁班门身上又有墨家的烙印,若让儒生知道了,那还不抄着君子剑上墨家人又习惯隐于市,寻常人是找不着的。”
他话锋一转拍起彩虹屁来“可若是十二郎,定是能找着的,你们,你们都是高人,能不吸引彼此”
高长松“”
谢谢啊,你是不是对我太自信了。
他略有些无语,高长松想,这鲁班门我还是从你这才知道的呢
不管怎么说,杨晨都给高长松开辟了新路,他回家后就奔至陈子航那。
陈子航正在开设教学小班,高香兰、高玉兰、高翠兰一字排开。
高香兰正在打拳,也不知她学得什么功法,年纪虽小,一套拳使的虎虎生威。
高玉兰在看书,高长松瞄了一眼,竟然是孙膑兵法
陈子航注意到高长松的视线,温言解释道“兵法书讲排兵布阵之学,眼下阵法多托于兵书之中。”
高长松点头,长“哦”一声。
陈子航露出“孺子可教”的满意脸,接着讲经。
高长松这才发现,经是讲给高翠兰听的,可他的听众又不仅只有高翠兰,驩头跟乌云竟然排排坐,以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盯着陈子航看。
高长松“”
竟然有点萌
高玉兰还是很在意大兄评价的,她从孙膑兵法后探头,对高长松说“我跟大姊都学过啦,三娘才开蒙,讲经慢,故子航师傅会多讲几遍。”不是她不认真听课
高长松当然是很信任高玉兰的,她跟高香兰都是好学生。
他家不爱学习的,目前只有高翠兰一个。
也不是不爱学习,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高翠兰才五岁,能坐得住练字画符已经很好了,让她理解经文,真有点难。
陈子航给这章经收尾,同三名学生道“先讲到这,去休息吧。”高翠兰欢呼一声,撒腿就跑没了,驩头跟乌云不甘示弱,他俩分明后发制人,却跑的比高翠兰还快。
有耐心的幼师陈子航这才回头问高长松“十二郎,可有什么事儿”
高长松摸后脑勺问“二师叔可听说过鲁班门”
陈子航一口道“听说过。”
高长松将杨晨说的跟陈子航讲了一遍,后者道“他说的没错,可鲁班门的人不见得很好寻。”
高长松问“怎么说”
陈子航道“鲁班门之人多数不愿在外暴露身份,生怕惹上祸事,此外其中一小部分人喜欢闭门造物,不常在外行走,他们跟道门人交际不多。”
说到底鲁班门是民间派别,很多修道的都认为他们只弄些奇技淫巧,搬不上台面。
陈子航又说“若十二郎你想找,我也能帮你寻,只是范围不大,最多覆盖古格。”
只要有一线希望,高长松都要试试,他说“那就拜托了。”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鲁班门如此神秘,二师叔如何认得”
陈子航羞涩道“我与鲁班门中人颇为共感。”
高长松懂了,都是社恐吗。
高长松又问如何联络鲁班门的人,陈子航说要等夜深人静之时,高长松听后脑补了一番特务接头的画面,他虽心下疑惑陈子航莫不是要出门,却也没多说,只等夜深人静时。
月上柳梢头,高翠兰等人皆被哄回屋中,高长松悄咪咪地溜出来,见陈子航已在院落中。
他带来的法器颇多,眼下手持一根青竹,在地上写写画画。
高长松以慧眼观之,见灵力汇聚于此,那些灵力碎像萤火虫,自四面八方飘来,凝成一道光柱。
陈子航道“这样就可以了,此阵只维持一夜,次日晨曦便会消退。”
高长松问“常人看不见灵力,如何分辨”
陈子航难得卖了个关子道“鲁班门人自由办法。”
高长松等了一天,没有客人上门,他还有点失望,想果然古格镇上没有。
哎,谁叫他们只是个普通小镇呢
谁知第二日晚,几乎是前日同样时间,他家门外却传来嘻嘻索索的声响。
机敏的乌云第一个蹿出去,他站在墙头上,看着门外的人不断哈气,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