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不清醒你去拷你爸电脑里的资料我当时都怕你爸抡起电脑砸开你的脑袋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岑为谦过来把焦婷拉开,笑着说“串通是跟我串通了的,只是没想到阿卿能从一张照片就分析出真正的隐匿者其实是易盛晴。连我都被震住了。但我选择相信我儿子的判断。如果我儿子的判断错了,我没什么损失。可一旦对了,就能让那个一直威胁我儿子生命和未来的人落网。”
“行,你们父子俩是一边的,我和舒梦被排除在知情者之外。你们知道这些日子舒梦过得有多艰难吗”
舒梦也用力在舒扬的脸颊上掐了一下,脸上还留着斑驳泪痕,“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为什么选择瞒着我啊你们是不相信我的演技吗我也是影后啊我还能骗不过那个什么什么易盛晴吗我的演技还能没有阿卿好吗”
岑为谦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事出紧急啊一开始舒扬失踪的时候,阿卿确实吓到了,我们谁也没有把握舒扬一定能安然无恙地回来要不是在河边,阿卿的手机里忽然再度出现了舒扬的定位信号,我们都根本没有心思去策划后面的事情了”
“什么定位为什么阿卿有你的定位”舒梦看向舒扬,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妈,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舒扬拉了拉岑卿浼的手腕,朝着自己的房间里走,这明显就是想和岑卿浼待在一起,这两人有话要说。
“你”舒梦欲言又止。
岑为谦叹了口气,“两位女士,你们有什么疑问都冲我来。我来给你们回答好不好让孩子们休息一下。”
岑卿浼的手腕被对方拽得紧紧的,他们一进去,舒扬就把门给锁上了。岑卿浼摸向墙壁的开关,他还没有摁下去,手腕就被舒扬给扣住了。
舒扬并不强势,只是把岑卿浼的手拉了回来,压在他的耳边。
岑卿浼的后背抵着门,明明舒扬圈住他的力气不大,岑卿浼却莫名紧张了起来。
隔着门,他还能听见舒梦他们三个说话的声音。
岑卿浼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因为做坏事儿心虚,可内心又充满了期待。
舒扬侧过了脸,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试探的,那是舒扬在说“我好想你”。
岑卿浼很快速地亲了对方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亲到了哪里,唇缝上像是触到了什么羽毛一样的东西,刷得心头直犯痒。
大概是舒扬的眼睛吧。
下一秒,岑卿浼的唇就被封住,舒扬对他所有的爱意嗔痴都付诸其中。
岑卿浼被他高高抱了起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害怕自己会摔下去。
他回应着他,像是枯败了的草木忽然逢春了一样热烈,爱意此消彼长,心肺被热血冲得滚烫,他们要在至黑至暗之处追逐烈日。
黑暗中,他们互相拥抱着,仿佛天生就是一个整体。
舒扬对岑卿浼说“我第一次失去你你就是被困在我的车里我寻找了你很多天,直到警察联系我去了一个烂尾的别墅区,那个地方因为资金断裂停止了施工。我赶到的时候,许许多多的警车围在别墅的地基前。”
“我连人带车被埋进去了”岑卿浼问。
“嗯之后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在后悔。无论重复多少次,无论你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我我都会忍不住去想第一次失去你你被埋在那个又黑又窄小的地方,你一定很害怕也很绝望,你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活下去,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失去呼吸,一个人孤独地死去。”
“我不孤独的。因为我知道你在到处找我。我最害怕的一定不是死亡,我害怕你会绝望。”岑卿浼轻声道。
“是的,我给我的浴缸装满了水,我想躺进去我想停止所有对你的想念,我想去找你。”
岑卿浼的心脏揪了起来,“还好警方及时把我那条没发出去的短信告诉你了。”
“对,你想要与我重逢。可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你,我不知道怎样让时间倒退,怎样挽回每一个让你离我越来越远的瞬间。后来,我一直打理着我和你一起开的那个公司,我都不记得过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经常在梦里梦到你,我还是想要再见到你。秘书说,大家想去西藏。那就去吧”
“然后呢”岑卿浼知道舒扬是要告诉他怎么得到的羊皮手札。
“我不怎么合群,跟那个团走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看到了一大片洁白的冰雪,而在冰雪的尽头有一座几近破败的寺庙。寺庙里斑驳一片,墙壁都褪了色,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荒废了。没有贡品,也没有香火和拜谒。可我却觉得这样的安宁远离了尘世的欲念,让我的想念变得清晰起来。”
舒扬侧过脸,看了看岑卿浼,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眉骨,描摹着自己最心爱的人。
“我有太多想要对你说的话,我不信神明不敬鬼神,可只有那一刻我希望冥冥之中能有天意垂怜。我打扫了里面的尘土,对着神明诉说我对你的想念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个孩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交给了我一本羊皮手札,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