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又忘记带钥匙,或者出去流浪,不还得麻烦人家把你捡回去吗”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啊”
不过大家对舒扬热情了这么多,也就不白瞎了他厚着脸皮声情并茂的三千字检讨了。
看他们班用集体的力量温暖舒扬那颗害羞的小心心。
岑卿浼低下头来翻短信,“就连何斌都说了句欢迎,钟淳那大煞笔还在装死呢。估计在他心里,舒扬是我这边的,算是他的敌人了。”
夏致回答道“小孩子才拉帮结派,成年人都用钱解决。”
“我要批评一下你这扭曲的价值观。”岑卿浼点开了一个表情包发了出去。
那是一个“红包”。
果然群里开始疯狂声讨岑卿浼,说他发假红包。
就在岑卿浼得意狂笑的时候,被班上女生集体围攻。
崽崽才发表情包,大人都发真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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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卿浼皱起了眉头,“阿致,我从前白白胖胖的样子,她们不叫我崽崽。现在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明摆着是乘龙快婿,怎么就成崽崽了”
夏致凉飕飕地回答“你不是玉树临风,是弱不禁风。还乘龙快婿,一降温你就得驾鹤西去。整一出夜里流浪,赚足了女生的同情心。不当崽崽,你还想当爸爸”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头顶上传来咔啦咔啦的声响,像是有猫在屋顶跑跳。
岑卿浼抬起头,忽然意识到这里不也是屋檐下吗
“阿致我们出去”
岑卿浼拽了夏致一把,两人刚向后退了几步,一只猫从屋檐上面滚了下来,爪子在檐边勾了一下,轻盈地落地,一下子就蹿不见了。
夏致还托着臭豆腐,瞥向岑卿浼,眼神说的是“就这样”
岑卿浼干笑了两声,自己都觉得尴尬,“哈哈哈哈哈我听那声响,还以为这屋檐会塌呢”
总觉得“大师”不会预言这么点小事。
不远处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紧接着是什么架子倒下的声响。
这几天在整顿旧城区的市容市貌,正在给这些老铺子挂统一的牌匾,包括修葺粉刷屋顶。
这些搭在屋顶的架子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其他的架子倒就倒在屋顶上,唯独这家修理铺子的屋顶更斜,架子倒下后吊在上面的东西沿着屋顶滑落。
延伸出来的屋檐比屋顶更薄,又没有什么支撑点,轰隆一下,直接折了下去
正在修链条的师傅吓坏了,傻傻地看了过来。
路上的行人也纷纷避开。
灰尘扬起,岑卿浼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
过了几分钟后,负责这块的工人们赶了过来。
“没事吧有没有人受伤”
“那两个学生你们怎么样了”
岑卿浼猛地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夏致。他还保持着托着纸碗的姿势,只是头顶和肩膀上落了一层灰。
“阿阿致你还好吧”
岑卿浼的双脚像是灌了铅,感觉自己像是穿越进了死神来了。
一抬头,隐隐看到远处的屋檐上一个身影消失了。
下一秒他们就被一群人围住,又是道歉,又是说要送他们回家。
口袋里手机震了一下,岑卿浼拿出来一看,又是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报警。
这难道不是单纯地事故
就算这真的只是事故,刚才多危险砸到他岑卿浼就当倒霉,可是夏致以后是要当游泳运动员的哪怕在肩膀上磕碰一下都可能毁掉他整个运动生涯
岑卿浼二话不说,拨了报警电话。
“喂,警察吗。这里是华阳后街112号的修理铺子,我和我的同学差点被砸死”
负责工程的工头立刻去捂岑卿浼的嘴,一旁的夏致目光一冷,单手就把工头的手腕给拧了过去。
“请你们派人过来检查一下。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电话挂断了,两名工人看形势不对劲,上手想制服夏致。可夏致哪里是省油的灯,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小腹,另一只手直接把盛了灰尘的臭豆腐扣在对方头上。
“哎哟哎哟同学有话好说好说啊”工头的脸皱了起来,踮起脚生怕被夏致拧断了手腕。
“有话好说刚才怎么没见你们要好好说话”夏致冷声问。
岑卿浼看了一眼折断的屋檐,“你们自己看看,这个屋檐掉下来,正好能砸中我和我同学的脑袋头破血流都是运气,成了傻子谁来负责”
工头点头如捣蒜“说的是,说的是我们本来就是想送你们回家,跟你们的父母道歉,看怎么协商解决这个意外嘛”
“未必。”夏致只说了两个字。
岑卿浼立刻明白夏致的意思,“我看你们是发现我俩闪的快,没破皮没受伤,就想让我们赶紧回家。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当做没发生了”
工头先点头,然后立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