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爱我的。”而划上圆满的句号。
欢快的歌曲荡漾在偌大的空间,汪林莞颤抖着手指,播出了在心里惦念了无数遍的电话。
一秒,两秒,三秒
每一秒都是一种无情的煎熬。
“滴”
手机在挂断前,接通。
她心跳如雷地握紧手机,等了片刻,听到苏潮在手机那头懒洋洋开口,嗓音低哑带着痞气,莫名撩人。
“怎么回事儿给人打电话自个儿一言不发”
汪林莞听到自己飘忽的声音,融在不规律的心跳声中,“我今天看了一部电影。”
“嗯”
小姑娘声音低低软软“电影里告诉我人要知错就改,不能矫情,会招人烦。”
“所以”
“所以”她咬了咬唇瓣,“苏潮哥哥我现在跟你走”
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小姑娘的声音都是抖的,“还来得及么”
手机那头静默一会儿,让她觉得丢脸沮丧到想原地去世时,他忽然轻笑了声,“出来。”
“”
外头还下着雪,她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换,趿拉着拖鞋,穿着淡粉色毛茸茸兔子居家服,出了门。
“滴答”
指纹密码锁开了,沉重的入户装甲门开启。
苏潮咬着烟,敞着怀穿一件黑色风衣,长腿曲起,懒散地靠在汉白玉雕刻的立柱。
一阵风过,吹散了屋檐的积雪,他凌乱的黑发也跟着摇曳在风中。
侧目瞧了眼呆若木鸡的小姑娘,苏潮漂亮的桃花眼微弯,冲小姑娘勾勾手指,“过来。”
黑夜里,一只小兔子茫茫然走过去,又停住,像是在犹豫。
苏潮掐了烟,扣着小姑娘细白的手腕,强势地扯过来,掌着小姑娘戴了兜帽的小脑袋,摁在怀里。
仿佛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借着微醺酒意,贪恋着无法舍弃的温柔和宠溺。
汪林莞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鼻尖酸涩不已,眼睛似乎有水雾沁出,丢人又羞耻。
她用力吸了吸鼻尖,在他怀里闷闷开口,“你不是说已经走了吗”
苏潮摘了小姑娘的兜帽,习惯性地rua她可可爱爱的小脑袋。
他稍稍一顿,嘴角微勾,“这不是在等一只愚蠢的兔子”
低头贴近小姑娘滚烫的耳垂时,他的声线有那么丁点的坏,又格外温柔。
“自投罗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