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长“”
怒极的顾馨之将那小老头主仆轰出去,立马摆开笔墨,奋笔疾书一封,让每日进城收款的李大钱快马加鞭送出去。
于是,在书房里翻着卷宗的谢慎礼,平白无故地,就收到一封言辞直白粗俗的怒骂信。
但通篇只有骂他害人不浅、沾上倒霉三年之类的愤慨言语,半点不知所为何事。
谢慎礼一头雾水。
以顾馨之为人,断不可能为了多日前的事情找他泄气这么说,这两日又出了什么事
他凛然,当即抬头“青梧,去查一下这几日有什么”
“谢慎礼”咆哮声由远而近。
接着,他那六十有一的老先生迈着与他年纪极不相符的脚步,风似的刮进来。
“砰”柳山长将他那酸枝木书桌拍得山响,“我告诉你,这顾家姑娘,你不许娶想都别想”
谢慎礼“”得,他知道那怒骂信的缘由了。他捏了捏眉心,问,“你又去找她麻烦了”
柳山长跳脚“何来的又我何曾找她麻烦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暗指我无德岂有此理当真岂有此理”
谢慎礼“然后呢”他有不详预感。
柳山长气得脸都红了“我都不计较她这般诋毁你了,她竟然又赶我还说下回要放狗咬我听听,听听,像话吗”
谢慎礼“她如何诋毁我了”
“这是重点吗啊这是重点吗”柳山长又开始拍桌了,“你没听到吗她说要放狗咬我还有你,她也要放狗咬你恐怖如斯,恐怖如斯这顾家姑娘,简直是个泼妇”
谢慎礼觉得头都开始痛了。
“好好的姑娘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柳山长气急败坏,“屎尿屁就算了,竟然堂而皇之将不举挂在嘴边像话吗像话吗”
谢慎礼“她说,谁不举”
柳山长“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啊谁让你一把年纪,连个侍妾都没有,怪不得旁人这般猜测”
谢慎礼“”
柳山长“看看,连顾家姑娘都嫌弃你是老菜皮,配不上她了你让我如何说你好家伙,你还想求娶别人呢,如今人家都要放狗咬你了”
谢慎礼“”
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