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哪怕隔着一层睡衣,但相贴的地方,哪哪儿都是烫的,炙热,灼人。
呼吸喷洒,尔雅真的觉得自己被这温度烧着了。
费楚笑,带着困顿的睡意,缓慢又笃定道,“你看,你还是在意我的。”
尔雅这次没有反驳。
她也发现了。
事实不须辩驳。
费楚又睡在了尔雅房间。
尔雅又滚到了对方温暖的怀中。
从这一天起,到他们离开蓝星去尔雅的星球,每一天,两个人都是一起睡的。
纯睡觉。
也不怎么聊天。
尔雅白天没什么变化,费楚的嚣张劲儿一天一天的死灰复燃。
从开始早早离开,怕人误会。
到离开前一天,又被符青撞着,混不吝对下属嬉笑,开诚布公道,“都撞着三四回了,心照不宣,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符青“”
符青哀怨道,“那你之前还用那么多借口敷衍我”
费楚摊手“谁让你都信了呢。”
从那灿烂笑容中,符青看出来他长官皮这一下很开心。
符青“”
符青不想住这边了,当晚收拾行囊,跑去了严长岳许今他们住的二层小楼。
符青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会有狗粮追着人跑的情况,不应该
符青知道了,这一天所有人也都知道了。
没人敢问尔雅。
但费楚也太开心了点。
池曜“能把傻笑收收吗”
费楚来了劲儿,“刚好,我想问你个问题。”
池曜“不会是伴侣之间的问题吧但我觉得我的答案可能不对你有任何的参考价值。”
池曜扎心道,“毕竟我和时星是被法律承认的关系,不然你先等自己被另一位承认了,再拿这种问题来找我”
费楚“。”
费楚扯出个笑,假笑,“没有被承认都这样,我怎么觉得自己还不错”
池曜“那区别还是有的,承认了叫光明正大,不承认叫二次白嫖。”
费楚“”
三十多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人言否
费楚伸手给池曜比了个大拇指,皮笑肉不笑。
论气死人,他还是差上一点。
晚上费楚就把这个话转达了尔雅,一字不差。
费楚“你不会真要二次白嫖我吧”
尔雅已经闭了眼睛,费楚暗戳戳的讲述没听到多少,只发出了个询问的鼻音。
这一下仿佛踩到了什么猫尾巴,费楚炸了毛,愣是把尔雅从床上挖起来,把池某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字一句再次详细转述。
揉着眼睛,尔雅脑袋已经一点一点了,困。
想了想,尔雅问“我第一次白嫖你在什么时候”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抱着你睡一晚上吧”
“还有”
困得不行,思维倒是严丝合缝,一点没错漏的。
确实,如果不是费楚有心,第一次也不会变成最后的那个样子。
费楚立马换了个问法,“那这次你不是准备打算白嫖我吧”
尔雅困得要死,凝着费楚看了半晌。
这段时间,费楚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在她面前话又多了,也开朗了不少,尔雅并不想让费楚又变回低气压的闷嘴葫芦。
这个答案就比较关键了。
答不好,怕是明天晚上就没有陪`睡的人了。
尔雅想了想,在费楚一定要个说法的眼神中,凑上了双唇。
距离上一次尔雅主动,时隔多年,费楚受宠若惊,继而变得情`热。
尔雅感觉肺里空气都被抽干了,这个吻才结束。
把费楚按到床上,尔雅趴对方身上,关了灯。
枕着费楚剧烈的心跳声,尔雅疲惫沙哑道“好了,报酬付了,不是白嫖,睡觉。”
费楚“”
费楚“”
等心跳平复,尔雅已经睡沉了,就在他胸口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想到这个死亡题目还能有这种拆解方法,费楚无语凝噎。
去了尔雅的星球,大家住得就比较分散了。
但总有些是不变的。
比如池曜和时星住一处,随从们住一处,费楚住进了尔雅的主卧。
费楚也没有问尔雅要他们关系的答案,但开始旁敲侧击了。
尔雅脑子其实还不太清楚。
一天下午拨通了一个女性好友的通讯,寻求了外援。
在一连串问题中,尔雅回答如下。
“性格挺好的,开朗,大事看着糙,其实粗中有细,不然这个年纪也当不上上将。”
“长相满意的吧,帝国的军人,没什么好挑的。”
“我,我不知道。”
“不抗拒接触,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