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最后视线落在了费楚身上。
费楚“”
池曜“去看时星了”
费楚干笑,“哈,哈哈哈,是啊,不准你们见面,又不是不准我们见面,对吧”
说完被许今胳膊肘撞了下。
赶紧补充道,“又不是我们和他结婚,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新人嘛呵,呵呵”
池曜眼皮子凉凉地掀了掀,觑得费楚难得的心慌。
接下来,许今问严长岳的话,在池曜的嘴里重现了。
“星星住那边还习惯吗”
“有想回来的意思吗”
该回答的时候不回答,不该回答的时候,费楚又一根筋了。
费楚“挺习惯的啊”
“临走还让我们给你带话呢”
池曜愣了愣。
许今也是一噎。
池曜脸色缓和了些“什么话”
作为侍官长,想到那句话是什么,许今头一次产生了想回避的冲动。
给费楚打眼色,然而费楚并没有看到许今的暗示,一股脑道。
“说他在那边挺好的,没什么不习惯,半个月一晃就过去了,保证会好好待着,让你放心的。”
池曜“”
池曜“”
许今缓缓闭目。
没救了。带走吧。
“呵。”
果不其然,得到池曜的一声冷笑,“你记忆力挺好的呀。”
费楚挠头,困惑,“这不才见了面吗,什么记性能忘了啊。”
“行,刚好最近四军团的报表递上来了,你处理下。”
“啊”
想到数字叠数字的军务报表,费楚脑子都白了。
池曜不等费楚哭嚎,拉下脸起身,嘟囔一句,上楼了。
锅从天上来,费楚痛苦面具之际,仍不忘询问,“对了,他上去的时候说什么了”
慈爱看着费楚,许今语重心长,“让你别光长年龄,也长点心。”
费楚“”
符青见苗头不对,怕祸及池鱼,迅速回了房间。
许今说的自然是假的。
池曜是说了一句话,但是太私密了,也不是对他们说的,不方便公布。
嘟囔的是
“小没良心的。”
说时星的。
在被洗劫一空的房间里坐了会儿。
池曜度过了在皇宫内,第一个和时星分居的夜晚,且时星还不在隔壁房间。
第二天照常处理公务,满脸亲切叫来费楚。
在费楚战战兢兢的不安下,表示昨天是他冲动了一点,语气祥和地询问他们昨天见时星的情况,越听心头越堵,面上笑容却始终如一。
等费楚离开,在问来的消息中,准确输入两个连锁店的名称,打开帝都地图的投影,看了一圈,定位了时星目前的住处。
池曜轻轻出了口气。
傻表弟虽然添堵,但还是有点用处,比如,诈话找人。
晚饭后,池曜依旧出门闲逛。
经历了昨晚的一幕,今天大家见怪不怪。
于是也没有人知道,帝国的陛下出了门,走过两条街区,熟练地叫了一艘飞行器,在夜色掩映下,奔着时星住处而去。
中途想给时星发条消息。
通讯器内刚发送,跳出被对方屏蔽的提醒。
池曜“”
不是拉黑,而是屏蔽,时星应该还不会这种鸡肋选项的操作。
脑子一转,就知道是谁干的了,任彦永。
池曜真的会谢。
算了,反正马上就见到了,池曜决定不去想扫兴的某位在他心中的已退休人士。
用随身带的晶币付了款,池曜进了周围的一家便利店,和店主聊了几句后,确定了时星的具体住处昨天长老会那么大阵仗把人送来,想做到不惹人注目都难。
拿了颗牛奶棒棒糖结账出门,随手揣兜里,池曜在正确的门牌不远处,停步。
他在想,见了面之后是该打时星屁股,还是该打时星屁股。
好在选项只有一个,无需纠结。
正要跨步而上,通讯器响了。
严长岳发来的信息,但是打开,显然不是长岳的口吻。
没别的,开头称呼就不是严长岳在帝都里会叫的,殿下
是时星发的。
眼珠一转,想到什么,池曜又故作正经回复道,怎么了长岳
那边倒是坦诚,殿下,我不是长岳,我是时星
星星
池曜慢慢悠悠回了个字,哦
尾巴的那个波折号很好的对应了他此刻耐人寻味的口吻。
时星我借用了长岳的通讯器,殿下,屏蔽该怎么解除啊,我找不到设置的地方,昨天你拨打通讯的时候任会长在边上,他把我通讯器还回来之后,我给你发消息就一直没人回了,今天问长岳,长岳说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