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抵抗,也不回答,让时星有些捉摸不透。
“下午想和我说的话,就是这个”
时星点头。
池曜伸手,抚了抚时星抓着自己领口的手腕,悠悠道,“这是,算账来了”
时星被池曜不紧不慢的劲儿别得难受,难得板起脸,略带呵斥道,“说正事,你正经一点。”
池曜点头,当着时星的面将乱摸的手挪开了。
就是脸上带着的浅淡笑意,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样子。
时星“”
时星脸颊鼓鼓,直白“我有点生气。”
池曜“看出来了。”
池曜“我有点高兴。”
时星“”
时星“你”
池曜仿佛能看透他心思,回答道,“嗯,你没听错,我说自己有点高兴。”
池曜摆烂道,“快,让我看看小殿下发火的样子。”
时星“”
这天没法聊。
绷了半天,被池曜这几句说得,一口气要泄不泄的,时星最后抢救道,“你不该来抓我。”
想到什么,重音,“第二次了。”
上一次状态不好,没来得及说,上了飞船自己又理亏了,更不好提。
现在,约莫是算总账了。
池曜想了想,点头,认错容易得让时星不可思议,“嗯,是我不对。”
“但下一次,我应该还是会去抓你。”
时星一窒。
池曜终于严肃了一句,“我不在乎被吸干精神力,帝国人精神力抽干就是难受两天的事,比起你的状态,我觉得这是在可承受范围内的风险。”
池曜“但还是抱歉,让你担心了。”
时星“”
池曜忽道,“感觉到没有。”
“那种又生气又无奈的感觉”
“不舒服吧”
时星以前就让池曜是这个感觉。
时星“”
池曜笑了起来,打量着时星的表情,细数道,“如果按次数论的话,树巢一次,去往北境的战舰上一次,还有最近的一次,我两次,你三次,你还欠我一次。”
时星想生气,但是被池曜笑得板不起脸。
主要心底也知道,池曜说的是对的,要论这种过错,平时都是他在犯着。
“殿下,我在诘问你呢。”
池曜“我刚才也道歉了。”
时星“。”
再绷不住,时星泄了气,其实原本也没有太气恼,但殿下这个回应,句句都让人没有着力点,最终,时星不甘,故意道,“我也要罚你。”
池曜的举动让时星牙痒,他摊开了双手,做了个“请”的姿态。
时星没留情面,拽着池曜衣领,一口咬在了对方下唇上。
自然后面所有的接触都变了意味,但池曜一直让着时星,好似真的理亏一般任他胡闹,开始时星还放肆,后来被这种忍让哄好了,心底的无奈散去,紧拥着池曜,享受所谓的“服侍”。
事后,池曜忽道,“你让我想到了一位女性的名言。”
“她说,伴侣就是互相折磨的。”
“以前觉得是她乱说,今天反而觉得有些对了。”
时星对他的无奈,他对时星的无奈,这些本质上,并不太能调和,也不能够被彻底解决,只要他们还在这个位置上,总是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刻。
时星好奇“谁啊”
池曜转头和时星对视,吐出三个字,“我母亲。”
时星一怔,后知后觉池曜眼眉间都是温馨,虽然话语嫌弃,但并不是什么糟糕的回忆。
池曜提起父母的时候很少,大家都觉得他不乐意提。
时星小心翼翼道,“那,你能和我讲讲她吗”
“你想听”
时星点头。
蓝星人没有家庭的概念,他一直对家庭很好奇。
曾经某个时候,还有一些憧憬。
池曜转身将时星揽着,下巴蹭在他额头上,笑道,“那从哪里讲起,从她的出身开始吧”
声量不高,话语也散漫随性,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时星却觉得今晚的池曜离自己尤其近,他能清晰地看透殿下的心,懂得每一句话语中的喜怒哀乐,无需费力分辨。
因为池曜已经将自身剖开,任由他检视。
奇怪的,那一次变异星兽的突袭后,后续往第三军团驻扎主星来的,都是正常星兽。
卫星监测里,变异星兽都在原来的星球,因为不明原因停留了。
这种现象不正常,所有人都知道。
但是不明白其中关窍,除了静观其变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而时星也如尔雅与池曜所料,后期对星兽兽核的需求量变得很大,约莫两三天,就要放一批星兽进来,供给时星。
放多了也不怕,多出的星兽,时星用精神海外层吸收其精神力杀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