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雅“星星提的”
池曜眼睛都不抬,“我提的。”
尔雅叹为观止,想到什么,又有些感慨,“他真是喜欢你啊。”
池曜没说话,嘴角却翘了起来。
尔雅不爱讨人嫌,自己分内的事说完就走,毫不留恋。
或许是因为见过最好的爱情模样,尔雅甚至也不嫉妒,就像对待日常生活中的一件普通事般,知道了,完了,哪怕当时还能调侃两句,过后也不会放在心上。
时星中午露的脸,吃饭的过程都在打哈欠,看出来很缺觉了。
费楚在边上关心道,“看吧,我就说你不能跟着他一直处理政务,你是个蓝星人啊星星,不像是他帝国人的身体素质,放松下来知道累了吧,下次别忙成那样了。”
时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头。
费楚一句不算,还老是说,说得时星耳根有些红了,冷不丁被尔雅敲了下碗,“最后一只星湖蟹你吃吗,你不吃我夹了。”
费楚这才发现自己后方失守,连忙将螃蟹扒拉到自己碗里,对尔雅道谢。
池曜按了按额角,觉得自己表弟大概没救了。
天知道,前四只蟹,他给时星夹了一只,符青吃了一只,许叔吃了只,尔雅压根没碰啊,这眼色算了,孤寡终老吧。
午饭后费楚、尔雅、符青、毕周连带严长岳都出门玩去了,丰收日的集市热闹,出去吃帝都特色小吃了,临走问过没去的大家喜好,保证在人潮如织中,将大家点名要吃的带回来。
下午想让时星活动下,池曜拉着时星在客厅休息。
等许今切好一个果盘拿过去,补看昨日电影的过程中,池曜还坐着,凝神静气地观看,而时星已经不知何时倒在他腿上睡了,为了让他睡得更好,耳边的仪器都被池曜贴心地摘下了。
放下果盘,果不其然,池曜让许今拿床毯子来。
等毯子盖好,时星翻了个身,贴着池曜,含混不知道问了句什么,
似是醒了。
池曜伸手捂着时星耳朵,只道,“没什么,困就继续睡,不碍事。”
时星继续睡了过去,许今瞧着这一幕,内心有些感慨。
走远了,偷偷拍了张照,发给已经退休了的,当年共事的侍官。
自然,也是看着池曜长大,将他当自己孩子一般对待的长辈。
对方看了也感到很欣慰。
许今叹道,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打算要小孩
也不知道我在职期间能不能看到
当然,首先尊重他们的选择,小孩子可不好养
老友笑道先有陛下,后有毕周殿下,你还没养够,趁着马上轻松了,休息几年呗,不用那么劳心劳力
许今也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话头一转,两个人又聊起了生活近况。
晚上费楚一行人回来,给时星带了麻辣刺壳虾。
严长岳之前拿回来的电影多,这一晚池曜和时星也加入了看电影行列,桌子上堆满了费楚带回来的小吃,池曜和时星占了个沙发,池曜剥刺壳虾,他不吃,全投喂进了时星的嘴里。
费楚看第一眼觉得羡慕,看第二眼觉得肉麻,看第三眼被池某人说了。
他亲表哥过分道,“要吃自己动手,别拿我剥的,别和星星抢。”
费楚十分感动,真诚发问“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弟吗”
池曜毫不接招,“如果不记得的话,今天小姨打电话让我催你回家相亲的时候,我就不会帮你遮掩了。”
费楚败下阵来,自己扭到一边看电影了。
时星完全没留意两人这点机锋,只觉得,蒜蓉的虾,香,真香
曜星和璨星更换轨道,日照时间增加,就是温度起不来,下雪的时间也增加了。
年前时星狠狠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除去必须要代表皇室拜访各个军团和要紧文职,送年货,被许今、严长岳还有池曜惯着,外交阶段掉的肉都长了回来不说,身形也再度抽条,更向青年靠近。
节假日时星也不想浪费自己的医疗资源,和池曜商议过后,面向第一军队军官和高阶文职开放了家属名额,凡是像舒宁那样,不是自己,家人精神海有原生疾病的,都可以在年前带到皇宫找时星。
这些病都不难治,最多的时候,时星一下午治疗了四个病人。
得知任彦永有名额,他的近亲也求到了他这里,任彦永实在是不好意思,在皇宫晃荡了两三天,时星没察觉出来他的用意,被池曜察觉出来了最后,戳破窗户纸,任彦永终于把他亲戚领了来。
走的时候首次有违长老会节俭的提倡,也不知道从哪里搜集的,搞来了足足三颗兽核,要不是知道任彦永清廉,池曜都要怀疑他工作上有问题了。
时星收得很快乐。
其实在任彦永教他的时候,他就对老会长没什么意见了,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的,始终都是任彦永一个人罢了。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