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医疗师都比较忙碌的情况,教学会在专业软件上进行,在虚拟世界也能通过特定仪器让医疗师和蓝星人都感受到能量的波动,进而达到更好更贴合成熟期蓝星人的教学。”
时星却发现了点其他的,名单里的名字不对,名字个数不对。
“于怀呢”
于满于采和于怀三个人是同一根树枝上的蓝果,别人不在时星恐怕都发现不了,但是他们谁少了一个,时星一眼就能看出来。
管员欲言又止。
时星继而意识到什么,最终由池曜回答了他,“不在名单上,就是出意外了。”
管员这才道,“已于三个月前生病离开了。”
时星一窒,不能接受的同时,常年在树巢接受的教导,又让他清楚这很正常。
一批十余个蓝星人,成熟期后能剩下一半的医疗师,都算是很多了。
气氛有片刻的静默。
就在管员想换话题前,时星又问了句,“一共灰了几个名字呢”
灰了的,也代表不存在了。
管员看了池曜一眼,见陛下不发话,还是回答了,“目前为止,3个。”
但最凶险的,往往是成熟期第二年,和度过成熟期前的一段时光。
时星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后的气氛都有些压抑,名单核对过,时星提出了几个建议,他最近接触了不少s级医疗师,根据性格调整了下师生关系,得到了管员的认可。
通讯结束,时星自己回了书桌,又看报表去了。
池曜想说些什么,最终又咽下。
当晚,两人都洗漱后,在床上池曜问时星“很难过吗”
时星愣了下。
池曜补充,直接“你同伴们的离世。”
时星眉头皱起一瞬,感触复杂,不答反问,“以前蓝星上,也会有这么多蓝星人在成熟期去世吗”
池曜笑了起来,“你问对了人,帝国里还真有学者研究过这个。”
而最终,关于树巢和蓝星人的研究,都会汇总到池曜这儿。
时星眼含期待望着池曜,池曜凑过去,将头搭在时星肩头,轻轻说了一句话。
时星“”
时星“”
时星感觉自己热了起来,而池曜并不介意给他时间思考,还开始玩耍似的,揉捏起了他白皙的耳垂,仿佛什么解压玩具一样。
时星提醒,“殿下,您紊乱期还不一定过去了。”
池曜“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吃不到不能听个音吗”
吐息喷在脖颈处,被那温度一烫,时星真的热了。
咬唇片刻,时星眼睛压根不敢和池曜对视,艰难道,“我、我尽量。”
“那还能说点好听的吗,比如老”
“殿下”
兔子急了还咬人,看着微微泛红的耳根,嗅了嗅时星身上沐浴露的气味,池曜闭目浅笑,不逗人了,回归主题,“结论是不会,没听蓝星人提过。”
“大部分都说弟弟妹妹还在能力增长期,还不能离开蓝星,这样。”
“被提及过的蓝星人,后几年会跟着家人出来的,没有很多消失的案例,而且,可能是以树枝分的家庭,同一根枝条上的蓝果会更亲近,也是树巢给同一根枝条上结出的蓝果名字第一个字保持一样的原因。”
池曜又睁开了眼睛,“不过还是有些不能解释的。”
“曾经的蓝星人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那就说明蓝果并不是同一时间成熟的,但是在树巢里”
时星懂了,接道,“都是一起成熟的。”
池曜伸手揽住了时星,点头,“是这样,原因尚不清楚。”
“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母树种类不同,一种是供给母树的能量不足,但母树就建在一座矿脉上,也没有生病,如果还给它寻找兽核和更高阶的晶石,可能无法说服国内的官员们。”
时星理解“帝国供养母树和蓝星人,花费已经很大了。”
池曜无奈微笑。
再聊两句,感受到池曜再度往下伸的手,时星没有拒绝,只是嘟囔道,“殿下,不要再咬这里了,走路的时候会牵扯到。”
感觉到拉扯,想到造成原因,会很难为情的。
池曜不要脸“那给你咬回来。”
时星“”
裤腰勾在膝盖外,睡衣飞到枕头下时,时星被吻得迷迷糊糊的。
池曜长指扣住他时,时星眼尾绯红。
下意识又想咬唇,一只指节撬开了他的牙齿,无耻提醒道,“你答应了不收着声的。”
时星眼底雾气弥漫。
过后他依样画葫芦想尝试一下亲池曜,被拒绝了。
但嘴唇被两根手指撬开,池某人以此为示范,教他吮。
被搅得口水包不住,伴随着呜咽抗拒,从唇角混乱滴落。
时星第二天嘴角破了。
中午池曜给他夹什么,都被生气的丢回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