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绝对能帮安室透快速上手疯狂薅酒厂羊毛。
“反正这种心黑的雇主的东西你随便用,就算你现在把这车开废了也会给你报销,这时候不恶心一下她什么时候恶心啊”
望月结弦语重心长的开口,看安室透的眼神活像是班里最乖巧听话的那个乖宝宝。
安室透给这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抖了抖,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你看看地图我们到哪里了,别给整错路了。”
“唉你是什么乖宝宝吗”
望月结弦嘟囔着,满是不情愿的把刚刚才塞进柜子里的地图重新掏了出来,抖开,在地图上某个地方点了点。
又知道安室透忙着开车,没办法把头转过来,又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巷子。
“喏,前面有近道,就是有点窄,你小心一点。”
然后抱臂,身体紧贴靠背,任由猛的加速而透过窗户灌入的冷风把他脸颊一旁的碎发扬起,擦过了没有光亮的眼眸。
所以安室透还没有发现。
厄洛斯从一开始就只是利用他们,而不是希望他们做什么委托。
他下意识的用指甲扣了扣自己的手心,有点烦躁。
又忍住了。
掌握的信息不一样,自然不能怪他。
但是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气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外置大脑已经给他分析完了必要信息,剩下的全让他自由发挥,相比安室透,他恰巧知道有关厄洛斯目的的信息。
以厄洛斯为首的外来帮派红馆,和安克索斯帮牵头的地头蛇帮派,因为地盘的划分而产生了争夺。
在这场闹剧开始之前,两方就已经摩擦不断。
当安克索斯帮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帮派争夺时,红馆却暗地里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于是厄洛斯掀起了一阵风暴。
一切的事物都有它的起因。
起先,久津响也不知道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什么,而望月结弦在见过厄洛斯之后,明白了。
勋章,代表他们过去荣光的勋章。
厄洛斯随手把玩着手里已经锈蚀的铁质勋章,嘴角含着笑。
这枚勋章在沾满各种血水和泥水之后,又因为缺少主人爱惜的保养被空气氧化、侵蚀,失去了过去的光泽。
可能是刻板印象,好像世人都认为苏联的士兵,都发自内心的信仰。
而在苏联解体之后,他们就成为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被世人唾弃,嘲笑。
也许她的士兵是这样的人,忠心耿耿,为了理想献上一切,最后只能绝望又无力的看着国家坠落。
可惜她不是。
但没有关系,有人追逐理想的时候,总要有人帮忙阻拦现实的恶意。
她只需要更多的权利来保护自己的士兵,这是身为大尉的责任。
为了那个目的,她可以舍弃许多东西。
于是她联合地头蛇约翰,许以利益,精细策划,让地下世界的人统统陷入疯狂。
闹吧、闹吧,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好全心全意相信自己,追随着自己的士兵。
她低低的笑出了声,带着战场的硝烟味。
她又想到了刚刚打发走的那两个人。
一个是初来乍到的情报贩子,另一个是刚刚路过的,有点能力的倒霉蛋。
想起临走之前,那位叫亚瑟小哥的眼神,厄洛斯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也许有的人没有发现,有的人发现了,但这并不重要。
他们的意愿,不重要。
他们这样的人,不论做什么对她来说都无足轻重。
她只需要借助他们发出一个信号。
一个向周围虎视眈眈的猎物发出的信号。
而运气不巧的是,他们就成为了这个信号。
就算跟在约翰旁边的不是他和安室透,而是什么猫猫狗狗,一样没什么差别。
只要一个活物,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她的地盘,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证据本身
她不在乎。
她已经不会再在乎这些事物了。
望月结弦琢磨了一会,恍然大悟,他算是明白自己心里不爽的情绪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不喜欢这种自己被安排好的处境。
尤其是厄洛斯这种即遮遮掩掩又光明正大的明谋。
他深沉的扒开了强行贴在脸上的碎发,给厄洛斯记了一笔。
这个仇,我记下了。
得想办法报复回去。
他象征性的动用了一下脑子,然后放弃了。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他的外置大脑吧,他只需要负责实施计划就行了。
但是本体还在睡觉。
可恶的厄洛斯,有事没事干嘛在晚上找事。
望月结弦又记了一笔,并决定等本体醒来就喊他过来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