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衣公子进了日月成衣铺去找那掌柜算账, 他并不是正道人士,可从来都没有不杀的原则,若是惹了他不快, 真下手将哄骗他的掌柜杀了都有可能。
掌柜颤颤巍巍道“小店卖您衣裳时便说是京城独一份,是确有其事啊, 若是遇上其他款式一样, 要不就是其他成衣店仿制, 要不就是开封府分店所卖。”
掌柜眼尖发现东方白与曲无容从楼上走下, 忙惊呼道“东家救命”
白衣公子果真被吸引了注意力,东方白的容貌极有个人特色, 穿着自己所制的白衣,将容貌之中的清冷、孤傲衬托到了极致。
九天之上的月,常人碰不得。
这是一位令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一位他生平所见最美,却又带着刺的美人。
“她就是你们的东家”
以为白衣公子这就手下留情了吗
不, 他并未被美人所惑,反而干脆利落地出了手。
掌柜哪里想到他竟辣手摧花,当即惊呼出声。
那可是教主的红颜知己啊
若是她在此出了事, 之后又该如何向教主交代
他忙高声唤来日月神教的教众“护卫呢护卫”
“叫他们做什么, 碍手碍脚的,全部都退下,”美人东家面露厉色,抬手便迎上了白衣公子的进攻。
一人顷刻间便激烈地打了起来,曲无容忙叫住掌柜“你快些将教众疏散开去, 莫要靠近这儿,师傅与人打起来威势巨大,波及范围广, 可顾不上保护你们。”
就连她自己也聪明地尽量远离战局,那前来踢馆的白衣公子与师傅打得有来有往,分明是高手之间的对决,非他们能够介入。
掌柜惊诧极了“没想到东家竟也是一位武林高手。”
不愧是教主的女人
他忙去将其他人叫离现场,在这儿恢复安静前,再也不敢轻易靠近。
现场只剩下东方白与白衣公子两人,她出手就更无需顾忌,手中的绣花针一根接着一根封住对方的死穴每一根绣花针都下了狠手。
白衣公子越打,眼眸越亮,激动地浑身颤抖,面若桃花。
“太棒了,实在太棒了。”
他喃喃着,竟对东方白下狠手刺去的绣花针面露渴望,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迎了上去。
接着便是一声荡漾的“啊”,绣花针刺在他的身上,东方白纯阴的内力也随之从绣花针渡过他周身穴位,破坏周围皮肤组织。
东方白见有破绽,手中三根绣花针直发,白衣公子激动地喊道“就这样,扎我、扎我再狠一点,还不够”
他张开怀抱迎接冷若冰霜的美人刺来的绣花针,顷刻间便被东方白扎成了刺猬,葵花宝典纯阴内力顺着绣花针钻入他的身体,有的地方甚至直接将皮肤扎得皮开肉绽。
不过片刻,白衣公子已放弃抵抗,被扎成了破布娃娃,他脸色苍白,仿佛随时会晕厥过去,却眼中含着春色,喟叹着享受绣花针带来的绝妙体验。
东方白给他这一出搞懵了,原先要下杀手的动作也蓦然停了下来。
白衣公子眼波荡漾,倒在地上冲她喊道“再来点儿,不要怜惜我,再用力”
他状若疯癫,发鬓散乱,享受般地闭上了眼睛。
东方白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便被白衣公子抱住了大腿,他仰着头求她下手再狠一些。
如同瓜子掉落在地上的仓鼠,东方白眼神呆滞,捏着绣花针的手僵硬在了原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脸色变幻,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变态
白衣公子维持着身上扎绣花针的刺猬形状在地上打滚,故意靠着打滚来令那些绣花针刺得更深一些。
她纵横天下多年,向来随心所欲,何曾遭遇过被抱住大腿挣脱不得的情况,面前之人武功不弱,如一块牛皮糖黏着,撕都撕不下来,鲜血蹭了她一身,竟还嫌弃她扎针下手不够狠。
东方白脸色染上了薄红,气急“放开,混蛋,放开我的腿”
她以绣花针为武器,从不知道绣花针还能用来做些奇怪的事情,此时被逼急了,便下狠手去扎那人颈后死穴,在濒死的边缘,白衣公子丝毫不避开,在被扎中后,他便抽抽起来,脸上露出了迷之满足笑容。
东方白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崩溃般的又踢又踹,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人享受过扎针的绝妙痛感后,恢复速度竟如此惊人
绽开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微弱变化在愈合着,苍白的神色在她再次动手之间已然恢复了血色。
他恢复了力气,汗湿的头发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累的,抱着大腿的手却一点没放开。
东方白发现无论如何都杀不死此人,而一旦她施展绣花针,此人就面露期待,激动地仿佛天降馅饼。
能将一向肆意的东方白逼到生无可恋,可见这位白衣公子也是一位人才了。
过了片刻,白衣公子呼出一口气,缓缓放开了东方白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