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一个人是否经过易容,方法多得很,不过都不是万全的方法,各有弊端。”乔衡说,“每个人的指纹、掌纹都是不同的,即使能通过缩骨功模仿出手型、脚型,但皮肤上的纹路是非常难以模仿的。可以通过这个方法来辨别各人的身份,不过前提是必须知道被易容者的掌纹。”
“再者就是可以根据牙齿来分辨不同的人。大多数易容者在易容时,总是忽视了牙齿。”
花满楼“牙齿”
“对,正是牙齿。如掌纹似的,每个人的牙齿同样是不一样的。而且不同的年龄的人,牙齿的磨损程度也是不相同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人与生活穷苦的底层百姓们的牙齿自然是有所区别的。甚至于每个人在咀嚼时发出的声音都是不同的,咀嚼的频率、力道、位置都各有差异,但这就不是寻常人能分辨出来的了。”
花满楼说“这话没错,我父亲偏爱用左边的牙齿咀嚼饭菜,我六哥则爱用右边的牙齿,虽然被大夫训过一顿后改了过来,但是要是吃快了还是会带出以前的习惯。”
乔衡看着花满楼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说道“还有就是瞳孔间距了,这一点是易容者无法改变的。”
花满楼了然道“原来如此。”
以前并没有人这么深入地对花满楼讲解过易容术的知识,他情难自禁的同乔衡多聊了一会儿这方面的内容。
聊着聊着,两人间不知怎的安静了一瞬,乔衡给自己的茶杯里续了一杯茶。
花满楼从刚才就觉得乔衡话里有话,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便开口,他试探着说“子平是不是有事情要对我说”
对面的乔衡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花满楼就听到对方这样问道“花兄,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个有关宋神医的问题。”
花满楼说“但问无妨。”
乔衡说“那位宋神医一直都带着易容面具,你们是否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
花满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