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只听对方用困惑的语气问道“刚才那个,是年年哥哥的初吻吗”
“咳,咳咳咳咳”
乔安年被嘴里的鸡蛋饼卡了喉,咳得惊天动地。
“年年哥哥,你没事吧”
豆奶被第一时间递到给他手边,乔安年压根没能顾得上是谁的豆奶,拿起来就喝。
等他把豆放桌上,瞥见自己左手边自己那一杯还剩下一半的豆奶,脸都是绿的。
总算把嘴里的鸡蛋饼给咽下去,乔安年微扬了音量“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叫我那什么,还有这个什么吗”
老公跟年年哥哥这两个称呼都太恶心了,乔安年实在说不出口。
贺南楼歪了歪脑袋“刚才的那个,是你的初吻吗”
很“听话”地改了主语称谓。
乔安年顿时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要不是他的鸡蛋饼已经吞下去了,这会儿可能又要被呛一次
乔安年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是不是初吻,跟你有关系吗”
“你看起来,很在意的样子。”
“是初吻,所以呢你要补偿我吗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让我亲回来”
眼看对方的唇色白了白,乔安年没觉得自己总算占了上风,相反,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抱歉。我这几天严重缺觉,肝火有点旺。”
“可以理解的。”
乔安年“”
这个时候出于社交礼仪,不是应该说没关系吗
可以理解是什么鬼
还有,这里是他家,之前被亲的人也是他,为什么现在道歉的人反而变成了他
乔安年发现道完歉,自己好像更憋闷了,他抓起右手边的豆奶,一口炫完了。
多少带点宣泄火气的意思。
结果把杯子放回去,想到自己刚刚不小心喝了对方的豆奶这件事,心里的郁闷又添了一层。
听见收拾餐盘的声音,乔安年抬起头,就看见贺南楼在动手收拾餐盘。
乔安年在犹豫,到底是叫住对方,客套说一句放着让他,还是就随对方去,毕竟这位是不请而来的“客人。”
就乔安年这么犹豫的功夫,贺南楼已经起身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乔安年就听见洗手间传来流水的声音。
乔安年一脸震惊。
文中那个在外出差,都要自己带餐具跟四件套的重症洁癖的人,竟然会洗碗
厨房是透明的玻璃门窗,坐在擦桌上,能把厨房里的情形看个一清二楚,只是贺南楼背对着门的方向,因此,乔安年没有办法看见他洗碗的情况。
乔安年一共做了三个鸡蛋饼,贺南楼只吃了一个,他就把剩下那一个也给吃了。
时刻警惕地竖着耳朵,就怕不一会儿里头那位要拆家。
出乎他的意料,洗碗这件事对方似乎还挺能胜任,他担心的会乒乒乓乓地拆家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里头的水声逐渐地减小。
猜到对方很有可能快要洗完碗筷,乔安年赶紧收回视线,低头专注地吃早餐,免得跟对方的眼神对上后,这位又会问出什么石破天惊的问题。
他的猜测没有错,果然水声停了之后,他就听见了从走出厨房的脚步声。
“吃完了吃完了把盘子给我吧。”
乔安年把剩下的那点鸡蛋饼都给塞进嘴里,听见声音,他下意识地抬起头,脸颊鼓起。
眼神对上一双盛着笑意的眸子。
该说不说,男主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一笑,简直绝了。
他可总算是体会到了小说里描写的,他的眼底盛着漫天星光是个什么意思,是一个大直男看了都心跳加速的程度。
赶紧把鸡蛋饼给吞下去,乔安年纳闷地问道“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我去洗碗。”
桌前的餐盘,筷子还有手边的水杯被一一收走。
乔安年看着对方有些慌张地背影,微皱了皱眉。
搞什么,他看上去很凶吗
想到早上对方醒来,还没睁开眼,就是被他给用绳子绑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又被凶了好几回。
洗手间再次传来流水的声音,乔安年心底多少升起一些后悔。
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世界,还见到了一个跟自己恋人长得很相像的人,偏偏这个人对自己一点也不友好,不仅不友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有点凶
代入之后,乔安年成功被虐到了。
人一开始是认错了,才会喊他老公还有年年哥哥什么的,亲他的那一下,也只是一时大脑没转过来,甚至也是出于习惯,才会亲了跟他的恋人长的相似的他。
说到底,人家压根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
这么一想,他对人好像是有点过分。
贺南楼手里拿着抹布从厨房走出。
哪怕亲眼看见过对方煎蛋,又听见对方在厨房里洗碗,现在看见人一个堂堂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