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会直接在朋友圈公布你的所做作为。”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赵钰洁蓦地站起身,“用几万的相机,七八千的笔记本,你有什么资格申请贫困补助”
程秋荻出声了“我们跟夏郁青住了大半年了,除了这几样别人送的东西,平常吃饭和买衣服她是什么消费水平你不知道上次我们讨论网上那个散装卫生巾的话题你忘了要不要这样啊欺负从散装卫生巾都恨不得用不上的地方出来的人算什么本事学校那么多穿aj拿补助的你怎么不去举报一下”
赵钰洁脸色一时白一时红。
她抓起椅子的书包,几步走出门,“嗙”的一声把宿舍门摔上了。
程秋荻从上铺爬下来,走过去揽夏郁青的肩膀,想安慰她,“青青”
“我出去一下。”夏郁青也拿上了包,“下午的课如果点名的话,麻烦秋秋你帮我跟老师请一下假。”
“好。”程秋荻点头。
夏郁青离开宿舍,拖着脚步,漫无目的走了一阵,看见操场上没什么人,便朝着那方向走去。
她沿着台阶爬上空无一人的观众台,拂掉蓝色塑料椅子上的枯枝败叶,坐了下来。
她也困惑了。
她还有资格吗
无资无财谓之贫。
走投无路谓之穷。
她已并非一文不名,更不是走投无路。
也许,也许,赵钰洁说得对。
她两手撑住椅子边缘,往后仰头。
拂过脸庞的风带有料峭的寒意,她努力把头仰得更靠后,深深呼吸,还是没法控制地哭了出来。
她想,她要去更高处。
恶意和非议都伤害不到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