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镇卫,是不是得从本地挑,编守镇军是不是也得从我们之中征,我们自己人能为难自己人吗,再说了,若没有镇里真正的主事人开口,他一个兵也征不到,你去看看,真要出什么事,是邑长说话有用,还是主事人说话有用。”
“听你这话,我干脆找主事人寻求庇护。”
堂虎一拍大腿,等的就是这话儿,“那巧了,我虎冲镖局,背靠飞雪武馆,飞雪武馆就是镇中主事之一,你们求学,肯定要四处走,其他人给的庇护有限,不如请我们,我们保护死物,也保护活人啊,你们去哪,我们就能跟哪儿”
“还真是巧了。”席欢颜晃着腿,人畜无害,“你们吃饱了吗”
堂虎回头跟身后的兄弟姐妹们对视了眼,眼中写满了大生意上门,“吃饱了,吃饱了,现在就走,还是住一宿”
“不急,先算一算账,十万金币,你们准备怎么付”
堂虎掏了掏耳朵,显出凶相,“这玩笑可不好笑。”
席欢颜认真看着他,“这不是玩笑。”
“哪儿就十万金币了,这些菜还是这坛酒,你不能被驿站骗了钱,让老子来还”
堂虎将桌子拍得散了架,满地狼藉,席欢颜淡定地抬腿跨过板凳,从后边下地,顺手捡起滚到脚边的酒坛,回身猛地抡向他的下颚,直接将他砸飞了出去。
一伙人眼见自家老大遭了难,暴起欲动手,同图学生们这回毫无顾忌地使出了本事,怎容他们逞能。
席欢颜擦干手上酒水,冷睨着流了一嘴血的堂虎,“打扰我吃饭,掀了我的桌,十万金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