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稚有心想问问飞渡大学士对席欢颜的看法,却见他又闭上了眼,只好吞下到口的话,低头告辞。
翌日授课时,魏稚跟席欢颜交代道,“传你地符前,我得先说道说道东域的符刻支脉,桓是东域现有符刻师支脉的老祖,由他传下来的支脉,名中都带德,我这支叫西德。”
他掩不住的自豪,“支脉大多落没,现存支脉中,唯东德、西德、南德掌握的地符数量较多,一个祖宗分裂出来,地符种类也基本都是重复的,东君学了我这一支的地符,无需再师从其他支脉。”
席欢颜颔首。
“请东君牢记一个规矩,没有长辈的首肯,不得将传承地符外授。”他进一步解释道,“裂星的地符都源自上古,被咒师所悟,又经符刻师扩散,在这个过程当中,一些简单的地符被公开,谁都有机缘学会,一些地符却始终牢牢掌握在支脉手中,这些地符称为传承地符,我脉西德图录中,收有四十八个传承地符,十二个公符。”
“我记下了。”席欢颜探问,“听说,咒师一直压制着符刻师,东域符刻支脉如此少,与此有关吗”
“这”真是个尴尬的问题。
魏稚小声道,“有一定关系,然符刻师内部也有一定原因,卖的都是差不多的书,谁不想争第一,我这不是说各支脉的坏话,事实就是如此,东君碰上其他支脉的人,多少防着点。”
“还是讲席有见解。”
魏稚微笑,“今天我先给你看看十二个公开的地符是怎么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