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面之后书芳就再没见过康熙,这时代人对君王总有天然的敬畏,别看阿娜日私底下总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什么的,其实也很敬畏康熙。何况书芳自幼长在京中,赫舍里家算是康熙的嫡系,她入宫前又经过紧急培训,被灌了满脑子的君君臣臣、为妾妃之道。
一时间书芳持着笔手足无措地,敏若忙安抚她道“别怕,莫慌,等会随着我们行礼问安,皇上是很宽和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然后方不疾不徐地起身走出殿外迎接康熙并问安。
本来她想着康熙这段日子气一直不顺,等会别再吓着书芳,没成想打眼一看这位爷今天竟然是笑呵呵来的,也不知吃错哪门子药了。
康熙甫一进来,先朗声大笑两声,毫不夸张地说,一扫连日来的阴霾,整张脸都灿烂起来了,快步上前扶住欠身道万福的敏若,道“你不知道,法喀立了大功了”
敏若一开始在康熙笑的时候还搁心里很不尊敬地想好家伙这笑的,怎么不干脆仰天长笑三声呢,瞅这开心的。
然后听了康熙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康熙究竟说了什么的那一瞬间她心跳好像都停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一瞬,瞬间回过神后,心脏立马突突突快速跳了起来。
能叫这老人家高兴成这样,法喀不会是在前线把吴三桂那叫吴世璠的孙子,还有那群一直在前线拖拖拉拉不愿打突击战、一心只吃空饷赚战争银的满洲八旗高层领军人物一起都砍了吧
敏若摁住胸口,想法喀,你姐姐我受不住啊敏若一问才知道是她额娘手把手教着写下来的,学写的簪花小楷,于是敏若也翻出一本拓的名姬帖给书芳写着玩。
她自己是纯属写字消磨时光了,也是为了把第一世打小的功夫慢慢捡起来。
这辈子她写了二三年,捡回些功底来,就不爱临帖了,也犯懒不爱抄经抄正经书,于是便随意整理些古书中的羹汤菜谱、插瓶养花之事,反正如今清闲时间大把大把,可以一一记录下来慢慢尝试看究竟可不可行。
阿娜日本是为了偷闲才找敏若学的,没想敏若收了束脩还真认真干事,像模像样地给她找了字帖、教她识汉字读诗书,就连比她小的书芳也认认真真地写字临帖,敏若也埋头写字,二人好像都有了正经事干,她一开始本是想来偷懒摸鱼的,不知不觉也被带着正经学了起来。
这里头阿娜日的心酸外人可不知道,一时看来还以为永寿宫学风颇浓。
外头嫔妃知道了,有在一处时说起来,只道这三个凑一起了,倒是投缘得很。
嘲讽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自己暗地里说说,也没有敢光明正大来敏若面前招摇的她毕竟是如今宫内皇贵妃之下位份最高的第一人。
背后说酸话的多是低位的小常在答应,自觉还不够她一指头摁的,自己在私下里说酸话只是过过嘴瘾罢了,谁敢真摆出来说还叫敏若知道
先皇后可才薨逝没几年,她的威势没有哪个嫔妃能忘了的,她的妹妹自然也没人敢招惹。
康熙来得突然,来之前没有通传,也没有响鞭声跟着,是人到宫门口了才有小太监通传,敏若与阿娜日都愣了一下,对视两眼。
书芳进宫来就当天见了康熙一面,康熙告诉她有事只管找他,别怕,好好在宫里过就是了。
后来嬷嬷告诉她那是在敲打她让她谨慎行事,书芳就更害怕康熙了。
在那一面之后书芳就再没见过康熙,这时代人对君王总有天然的敬畏,别看阿娜日私底下总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什么的,其实也很敬畏康熙。何况书芳自幼长在京中,赫舍里家算是康熙的嫡系,她入宫前又经过紧急培训,被灌了满脑子的君君臣臣、为妾妃之道。
一时间书芳持着笔手足无措地,敏若忙安抚她道“别怕,莫慌,等会随着我们行礼问安,皇上是很宽和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然后方不疾不徐地起身走出殿外迎接康熙并问安。
本来她想着康熙这段日子气一直不顺,等会别再吓着书芳,没成想打眼一看这位爷今天竟然是笑呵呵来的,也不知吃错哪门子药了。
康熙甫一进来,先朗声大笑两声,毫不夸张地说,一扫连日来的阴霾,整张脸都灿烂起来了,快步上前扶住欠身道万福的敏若,道“你不知道,法喀立了大功了”
敏若一开始在康熙笑的时候还搁心里很不尊敬地想好家伙这笑的,怎么不干脆仰天长笑三声呢,瞅这开心的。
然后听了康熙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康熙究竟说了什么的那一瞬间她心跳好像都停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一瞬,瞬间回过神后,心脏立马突突突快速跳了起来。
能叫这老人家高兴成这样,法喀不会是在前线把吴三桂那叫吴世璠的孙子,还有那群一直在前线拖拖拉拉不愿打突击战、一心只吃空饷赚战争银的满洲八旗高层领军人物一起都砍了吧
敏若摁住胸口,想法喀,你姐姐我受不住啊敏若一问才知道是她额娘手把手教着写下来的,学写的簪花小楷,于是敏若也翻出一本拓的名姬帖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