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闲来没事去逛微博的,还以为她说的是除了那两处的其余伤势康复。
这时,刚刚被乌庄点名的萧修明道“我能申请跟一下沈令辞的康复吗和路队医一起。”
乌庄笑着看他回道“这个你要征得路队医的同意啊,咱们这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清楚,看我干吗”
萧修明起身,他衣服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抚了抚眼睛,一板一眼道
“路队医你好,我是萧修明,之前随队负责过沈令辞的康复工作。本科毕业于北京协和医学院,研究生和博士都是在国外进修的运动康复专业,获得过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能配合好你,完成沈令辞的康复工作,我个人对他目前的恢复速度感到很惊奇,希望也能有机会和你探讨。”
茵茵刚刚来这边,就直接进了青城体育训练中心工作,学习大多也专精于医学知识这一块。
哪里懂得什么北京协和啊,哪里懂国外那些叽里呱啦听不懂的学校啦,哪里懂什么这比赛、那协会的。
前面一堆都没太听懂,但是最后的发的论文1、论文2论文n,突然让她惊醒了。
她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发的那一篇论文,想起那段时间的艰辛。
也许是刚刚看到了新领导略显稀疏的头顶,让她也想起了几根可怜的离她而去的头发。
她微微抬头,下意识地将目光往上,看向萧修明的头顶。
乌黑茂密,看起来好多的样子。
茵茵小嗓音略带羡慕,对侃侃而谈的萧修明感慨道
“你的头发好坚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