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再看另一侧,当看到第一排第三个座位上的老太太时,他的双眼像受到电流袭击,猛的的暴睁,贺家老不死
那张脸,他认得
当年燕飞霞和赵益雄结婚,贺家老不死就在燕家,赵益雄还恭恭敬敬的给老不死磕了头,后来燕飞霞怀孩子,贺家老不死也去看过数次,燕飞霞生孩子时,贺老不死和贺子琼亲自坐镇医院,也因那样,他才没有机会做手脚,也没机会换走燕行。
看到贺家老不死,赵立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揪着,几乎快无法呼吸,贺老不死一定知道是他和益雄贾铃弄死贺子琼燕飞霞的了
当年燕飞霞死了,赵益雄能代掌飞霞集团也是因贺老不死点头同意,如果贺老不死不点头,赵益雄根本不可能代燕行掌管飞霞集团。
因为贺老不死在意燕行,他们怕燕行死了贺家拿回飞霞集团才不敢让燕行死,一拖就拖到现在,一拖再拖的后果就是东窗事发。
他记起来了,记起贺老不死说过的话贺老不死在燕飞霞结婚时对益雄说过一句话,她说“你跟我的阿霞结婚,以后要忠于家庭,若有一日教我知晓你背叛家,伤害了我的阿霞,贺家必倾全族之力报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贺老不死的女儿和外孙都是他和益雄贾铃弄死的,老不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会不会赶尽杀绝,等宗泽和丹萱出狱后全给弄死或者,在监狱里就将他们全弄死
想到贺老不死和贺家决绝的作风,赵立心中惊恐如海浪袭来,扑天盖地的兜头浇下,吓得肝胆欲裂,赵家不能绝后啊
恍然间,感觉贺老不死目光投来,他望过去,只见贺老不死眨了一下眼睛,竟然冲自己露出浅浅的一个笑容。
那个笑容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刹时,赵立的心脏都跳停了,血液也瞬间凝固了,全身发凉,再也不能动弹。
他的眼前又出现贺子琼的脸,出现燕飞霞的脸,贺子琼和燕飞霞的面相长得与贺家老不死有七八分像,恍惚间,眼前一会是贺子琼雍容华贵的脸,一会是贺子琼头发脱尽瘦骨嶙峋的脸,一会儿是燕飞霞美丽温婉的脸,一会是燕飞霞青肿得看不出原形的脸,贺子琼和燕飞霞的脸在眼前变来变去的不断变化。
变幻一阵,那张变化的脸变成贺老不死的脸,霍然间,贺老不死的脸不断变大,变宽,嘴张开,化为一张血盆大口,嘶叫着扑向自己,似乎要将自己吞噬。
赵立盯着那张血淋淋的巨口,“啊”的惨叫了一声,眼前一阵发黑。
押出来的犯罪嫌疑人猛然尖叫,可把旁听席上的人惊得不轻,不约而同的一致齐唰唰的盯着犯罪嫌疑人,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法警押着犯罪嫌疑人,当人突然不走了,不由望去,见赵姓嫌疑人双眼呆滞,用力的推了一把,嫌疑人竟然发出惨叫,倒令法警吓了一跳,用力的抓紧他“赵立安静”
被法警用力一推一扯,赵立眼前一阵恍恍惚惚后视野又出现人或物,惊觉自己出了身冷汗,后背和额心一片冷凉。
猛然回神,再次望向贺老不死,见贺家人冷冷的望着自己,每个人像在看死人似的,脸上毫无情感,巨大的惊恐又排山倒海的涌来,腿脚一阵发软,几乎无法挪动。
犯罪嫌疑人赵立莫名其妙的变软脚虾,法警用力的搀着他继续走。
赵益雄郭芙蓉贾铃在后面,听到惨叫声往前看见前面人的背影,往侧面看,也只看到旁听席的部分位置,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当被押解着快到法庭中间的场地,赵益雄下意识的看向昨天贺家人坐的方向,无意外的看到燕行和晁家小义孙,待看到第三个座位的老妇人时,几乎在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贺家老太婆在他和燕飞霞结婚时说的话,当时如遭雷轰,大脑“咣当”一声大响,两只耳嗡嗡作响。
他的瞳孔在瞬间暴睁,眼前一阵晃动,眼睛向上一个翻白,直挺挺的晕死。
法警本来是以搀扶的方式押解赵益雄,身边的嫌疑犯突的向下滑倒,法警眼疾手快的一边弯腰一边提起人,立即叫“犯罪嫌疑人晕倒了,请医生来帮检查”
前面的赵益雄突然滑倒,法警弯下身,后面的贾铃也终于能看到座席那边的情况,一眼就看见一字排开的贺家众人,视线落在与燕行相挨着的女生身上,下一刻才发现第三个座上不是贺三,而是贺家老不死
看到贺家老不死的老女人,贾铃心跳乍然一停,一阵窒息感涌上心头,当时眼前一黑,也一头栽倒。
法警在前面一个嫌犯突然晕倒时,几乎下意识的就抓紧嫌疑人贾铃的胳膊,当贾铃失去重心向下跌去,他一把将女疑犯提稳,没让她栽地,也喊“我这边这个犯罪嫌疑人也晕过去了,快通知医生。”
“啊”两个嫌疑犯相继晕过去了,原本肃静的法庭响起惊诧的啊啊声,谁来告诉他们究竟怎么回事
知情人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望向贺家那边,不消说,犯罪嫌疑人之所以刚露面突然晕过去的原因百分百是因为贺家太夫人,那两人是看到贺家太夫人给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