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谴责他没素质没道德,当看到他站起来就跑,一致愕然的看着他冲出饭馆。
王凌志慌里慌张的从小馆子里跑到外面,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人和车辆,眼前一片晃,又跑几步才记起手里的电话,听到女人的哭声,烦燥不已,立即挂了,再打给大哥。
自己电话被挂断,王市长忍不住手背青筋直跳,他弟也是个拎不清的,大概指望不上,要自己亲自去给检察院那边说一声,以举报自首的形式请人去他弟家带走王玉璇接受审查。
这个时候检察院那边工作人员也是午餐时间,他不希望在工作外的时间给他们增加负担,想等上班时间再打电话,坐着放松一下神经,只坐片刻电话又响,看显示是他弟号码,接通。
“哥晚了晚了晚了”打通哥哥的电话,王凌志嘴里念念叨叨的念“晚了”。
“什么晚了”王市长心头一紧,不会是
“玉璇被抓走了她妈叫我找燕行求情”王凌志想哭,玉璇跟燕行闹成那样,玉璇又帮赵宗泽转移公款,燕行怎么可能还会管玉璇死活。
“唉”王市长听到王玉璇被抓走的一句,长长的叹口气,视线斜向着办公桌的窗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燕行和贺家耐心用尽了。
他再没心力去管王玉璇怎样,也懒得再管他弟会不会找燕行,挂了电话,给在医院的老婆打过去,问了一下情况结束通话自己去食堂,日子不能因王玉璇被带走就停止,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没有听到大哥的安慰,也没有指点,王凌志连问几个怎么办没听到声响,再看,话中断,他猜到是大哥失望之下挂他的电话,懒得跟他说话了。
他心里慌得不知怎么办再好,一跑往家跑,一边想找谁来解眼前的燃眉之急,想了半晌,打电话给自己老妈。
王老太太一个人守在家里等了半天加一夜,仍然没有等到老大两口子跟她说有关老头子病情,让保姆打电话去问,听说老头冠心病发作,虚弱的连手术也做不了,吓得魂都快没了。
她一辈子强不过老头,无数次想也许等老头子没了,她就能翻身当一家之主了,可她也知道老头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万不能倒,一旦老头没了,失去支柱也失去收入来源,就她那点养老金莫说补贴小儿,就她自己想买点什么都不够,仅只能维持住中上生活水平,如果她跟大儿子住也要看老大两口子脸色,如果跟小儿子生活,她受不了小儿子家低质量的生活水平。
保姆打完电话后,王老太太像个被抽走魂的木偶似的,呆呆的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不敢去医院,怕万一去了老头子看见她一气之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真的要当寡妇了,老大两口子也不可能给她好脸色,临到老反而没安生日子过。
此刻,她意识到自己去贺家真的是做了件蠢事,激怒贺家人,给王家招来麻烦。
整个上午,王老太太魂不守舍,愣是守坐一个上午,中午草草吃几口饭,又坐着发呆,除了发呆,等,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当听到手机响时,她还处于一副神游太空的状态,反而保姆更清醒,帮老夫人找到手机给她“老夫人,是二爷的电话。”
听说是小儿子来电话,王老太太的思维才从不着边际的地方飘回来,接通电话,声音沙哑“老二,你爸他”
“妈,大哥告诉我爸住院了,妈,玉璇被人抓走了,你快想办法找人将她救出来,如果玉璇坐牢了,名声就全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您最疼玉璇,爸住院,也只有您能救玉璇了”王凌志打通电话,立即鼓动自己母亲找人脉捞女儿。
牢,是绝对不能坐的,坐个几个月名声就坏了,玉璇因为跟赵宗泽的婚事吹了,本身名声就受到极坏的负面影响,如果再去坐几个月牢,以后整个京城贵圈没人敢娶她。
大哥是首都市长,只是玉璇的大伯,并不是父女关系,做大伯的不可能全力保玉璇,玉璇坐牢,对大哥有一定影响,但不足以整垮他,他的损失才是最大的,毕竟是他亲女儿,如果玉璇帮赵宗泽销脏成为事实,他肯定会被内退。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捞玉璇,让燕行不追究,他不敢找燕行也不敢找贺家,唯有他爸有人脉,用他爸的人脉关系去跟贺家说情,让燕行放过玉璇,出具谅解书,让玉璇不坐牢。
王凌志自知自己不够份量,说服老妈出面,他老妈那么疼爱玉璇,肯定会想办法救她孙女的。
王老太太听着小儿一连话的话,一张没化妆满是皱纹又因睡不好精神不佳而憔悴的脸一阵发白“你说玉璇被抓了”
她的呼吸有点困难,说话也极为辛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是的,玉璇被抓走了,被抓走时叫她妈叫我找燕行救她,我跟燕行不熟啊,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我能想到的依靠就只有妈您了,救玉璇等于救我,玉璇坐牢了我的饭碗也保不住,以后还怎么活啊,妈,您快想想办法叫燕行放过小璇吧,那什么钱啊就当是给小璇的零花钱他那么有钱,也不差那几个小钱是不是”
王凌志絮絮叨叨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