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但身在其位,纵横派正面临改革之时,她处在其中唯有承受。如此一来,三坛处理交接事宜忙的不可开交,只能在玄天派临时歇脚,这三坛从七坛中分离出来,看似互不相干,实际上一切皆是基于横网的运作上才能实现,从建制上保证了纵横派的完整,同时为纵横派的壮大改革,并不矛盾。张少英没有在玄天派停留,纵横门虽只剩下箕坛人力,但他仍旧没有解散,派去罗田镇的一千余人力至今无讯息,他得亲自去一趟,多少年来纵横派都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能有如此能力其组织必定不凡。
但他刚到夔州便受到寇准的邀请,却是在荒郊野外的凉亭中,简单的摆了点心和些许酒食。张少英对这些并不在乎,相反则可从其中瞧出一二,如此端稳刚直之人,那股决断有识的风韵都不输于妻子姬灵霜。二人一落座,寇准瞧着张少英身后两百余众只是微微一笑,叹道“每个人见你的第一感觉便是年轻,乳臭未干呐。”知寇准试探他,张少英微微一笑,叹道“相较阁下神韵,草民自是难当万一。”寇准笑道“竟是如此,那便将所谓太祖密诏借来一观吧”张少英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说道“那我一定不给。”寇准神情一收,威胁道“再打一场”张少英反问道“又能如何”寇准叹道“好吧,成也罢,不成也罢,所谓太祖密诏不过是乡野杜撰之篇,先帝名正言顺登基,通运国势,奠我大宋基业,何来不轨你统领所谓武道,若是连这一点都无法明白,那才是乳臭未干。”张少英哈哈一笑,说道“可你难再登运国势,天下不公,何人为之”寇准反问道“不公在何处”张少英应道“巴蜀为何造反地主,高利贷,官府懈怠,推脱,欺诈,勒索何曾间断过”寇准笑而摇头,说道“佛法大乘与小乘之分别在于,一者度己,一者众生,你只瞧得度己,却不知众生疾苦,此为井底之观。一国运势,岂是这小小巴蜀之地所能见地的法义仁善并不能使一个国家安稳强盛,人心教化才是安国立身之所,区区几十万众英魂若能保得黎明众生,那便足够。”张少英哼哼笑道“怕是江山吧。”寇准看向张少英手臂,反问道“你手中所握难道非是江山”张少英神情一收,叹道好犀利的人。随后张少英与寇准有了密谈,却是无人知晓,张少英心有所得对寇准甚是敬重,却是油盐不进,寇准无从所得,只得感叹,这个年轻人真是非一般的沉稳。于是当寇准走后三个时辰,天色渐暗,天复会青龙坛令主师彦达拜访,一样是为了太祖密诏。尽管天复会在朝武大战中帮了些忙,但两者之间一直很微妙,天复会竟不敢暴露太多,又不敢帮的太少,至少决不能与武道为敌。而武道不同,一直以侠义自居的他们虽与朝廷斗个你死我活,却都维持在汉人之间,人前人后站得住脚。天复会呢甚麽都不敢暴露,人前人后谋逆之举,祸乱百姓,毫无立足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