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教他的摇浆本事,许久未划过船,虽有些生疏了,船儿却也走得不慢。纵横派的名声太过强大,树大招风,张少英开始有了一丝谨慎,倒是三卫三女一直守在岸边,不让张少英离开目光。径到湖心,湖中的歌姬唱起了诗经中的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张少英不禁感慨良多,瞧着三女胜似天仙的美貌,只是深深长叹。司马慧玉在三女中较为主动,问道“公子心中所闷,可我我们的纠缠”张少英笑而摇头,叹道“能有这样的美人儿倾心才是人间美事呢。”上官蝶舞道“生死相依,我们这些外人也只是陌生了。”张少英不解道“一夫多妻出自你们的本心”陈诗语道“公子与众不同,令人钦佩。”张少英摇头苦笑,说道“我不过是一下三滥,只不过读了些书,穿了点好看的衣服,些许雅气罢了。”陈诗语道“不沉溺与书中,不沉溺于声色,公子这样的心胸才是我钦佩的。”张少英叹道“我知道我说甚麽你们都不会放弃,我亦不会再说。我只想知道,沦为利益之间的物事,你们又是否真的甘愿”这样的直白是令人尴尬,又是最真实的,陈诗语道“公子的品行足以托付终身。”
张少英道“我能有今日全因菩提花,处在利益之间,每每回想都惊愕不已,竟是怕了,也不想再负内子。生死相依,无以言情,唯有守心。”三女听到张少英拒绝,都觉心头不快。以自己这样的姿色,身后可不乏追逐之人,哪知张少英竟然无异心,竟是震惊,又感失落。许久三女都没有说话,张少英当下将与曼莎的赌约说了,这竟是张少英对自己的解脱,亦是三女的解脱。四人沉默不语,张少英亦坐了下来,神色不快。三女中司马惠玉甚少踏足江湖,对张少英倒是颇有好感。上官,陈二女只是因为心中接受张少英,自是对他的一切颇为着目,实则在她们心中,这样的丈夫她们是从没想过的。上官蝶舞道“我们竟有心而来,绝不无心而归,便以一个月为限。”张少英一揖,笑道“多谢三位美女。”雅礼之间,却出口调笑,在这些熟做大礼的女子眼中自是颇为滑稽,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少英故意问道“很好笑麽”司马慧玉道“与你在一起总是新奇些。”张少英道“真情至性,坦诚相对,难得罢了。”三女俱是一怔,司马慧玉道“相必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了”张少英点头道“是。”上官蝶舞道“有人要你打探我们的虚实”张少英提不起在三女面前撒谎的勇气,叹道“是。”上官蝶舞问道“你想知道麽”张少英一想,说道“心中想知道,却又不想知道。”上官蝶舞道“我是刃宗上官家的后人,想必知道我名字与出身的时候你们便都猜测了吧”张少英倒是从没如此想过,这时想来倒是一惊,问道“你会飞天乘龙斩”上官蝶舞应道“是。”张少英震惊不已,久久说不出话来。见二女都说了出身,陈诗语也道“我爹爹姓陈名之道,字知安。”她言竟必,上官蝶舞倒是一怔,不解问道“便是那太平八年,癸末科状元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