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魏帮劳絮絮叨叨,最后觉得自斟自酌不过瘾,干脆拿起酒瓶开始往嘴里灌。
江橙强忍着剧烈的阵痛,整张小脸像被水洗过一样,强忍着疼痛咬破的嘴角已经有红色的液体流出。
魏帮劳继续絮絮叨叨“王霞为苏崇义守身二十四年,还不是奉献给了我哈哈可是她不该破坏我的家庭,我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我告诉她苏崇义的喜好和行踪,她满足我,取悦我。合则成,不合则一拍两散。她得罪了苏崇义被赶出来,竟拿着我当垫背的结果我老婆孩子都走了,工作也丢了,都是这个贱人害得”
魏帮劳朝地上吐了两口,将手里的空酒瓶随手甩在墙上。
巨大的响声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江橙疼得头晕眼花,被响声震的意识回笼。
抬头却见魏帮劳用牙咬开另一瓶酒,仰着头灌了下去。
“我还没找她算账呢,你们就把她弄进去了,凭什么整件事从头到尾我是受害者,你们三人争风吃醋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凭什么我不敢找苏崇义算账,难道还治不了你”
魏帮劳显然已经喝多,把江橙当做了江松。
江橙暗叫不好,便见魏帮劳拎着墨绿色的酒瓶已经朝她走来。
“你你要干嘛不要乱来,傅郁时不会放过你的”
江橙大叫,但此时的魏帮劳哪里还听得进去江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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