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连累你跟着受苦了。”
文六娘嫣然一笑,“能有一方小院安静养伤,对六娘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
叶安澜受不了一直和人这么文绉绉的说客套话,她胡乱点了一下头,“你不介意就好。不知你的伤势好的怎么样了”
文六娘在叶安澜对面的位置落座,“已经好了七八成,姑娘给的药非常有效。”
叶安澜松了口气,“那什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文六娘一怔,不过很快她就收起惊讶和意外,换上了一副认真又诚恳的表情,“六娘若想长居蒙山,不知姑娘可愿收留”
叶安澜也不跟她绕弯子,“那要看你是不是对我们心存歹意了。”
文六娘松了口气,“您放心,六娘绝不会伤害寨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苦笑着缓缓开口。
“我母亲早逝,我一直与父亲相依为命。”
“我九岁那年,有个年轻人慕名到我父亲隐居的地方求学。我父亲很欣赏他的才学,但却隐约觉得此人有些心术不正。”
“他尽心尽力指导了此人一段时间,但却拒绝了对方拜入门下,做我父亲亲传弟子的请求。”
“那人当时没说什么,恭谨有礼的拜别了我父亲,然后就收拾东西下山去了。”
“我父亲原本以为此事到此就算结束了,却不料大概七八天后,一伙身穿黑衣的蒙面凶徒闯到我家,见人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