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银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像研究所、实验室、仓库之类的地方,而是同样是在一个酒店里,周围没有了齐木楠雄的身影,这或许是另外一个酒店。
银时的嘴上被贴了黑色胶带,不过并不牢固,手上和脚上同样也是被绑住了,只留下一双眼睛没被贴住,他扭了一下脖子,将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从另外一间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位穿着黑色潜行衣的女人,大腿侧绑了枪械,另外一边绑着像把匕首一样的武器,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摘掉了头上戴的帽子,一举一动透着优雅的气息,她脸上没有什么遮挡物,走到了餐桌旁边,拿起酒杯往里面倒了点酒,晃动着高脚酒杯。
对照了一下脑海里的模样,银时明白这个女人易容了。
两方都没有开口,谁都在等待对方憋不住。
银时就这样被绑在椅子上,等了一个小时,窗帘全部被拉上了,按照他正常生物钟,他现在应该是上床入睡时间,于是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黑色胶带被撑开了,眼角两边挂上了新鲜出炉的泪珠,白色的眼睫毛上也沾了好几滴。
好痒啊,他好想用手擦掉。
然后他又当着对方的面打了个哈欠,黑色的胶带直接悬挂在了一侧,另外一侧掉了,就显得很滑稽。
“砰”
女人没能忍住,面对对方嚣张的在她眼前打了两个哈欠,她重重地将就被放在了桌上,发出一记响亮的声音。
银时嗤笑一声,这位贝尔摩德终于按捺不住了。
此时的贝尔摩德染了一头黑色的长发,面容也稍作了调整,她面带愠怒,眯起眼瞧着眼前这位只有14岁的熟人,然后看到对方不为所动的表情,她掏出了匕首。
走到银时面前,在他面部比划隔着脸皮比划了几刀。
银时“”呵,这威胁是阿银玩剩下的。
他闭上一只眼,另一只眼皮只睁开了一半,就这样轻蔑地看着贝尔摩德,等待对方的行动,他背后的手已经逐渐在挣脱开了。
没想到,接下去贝尔摩德停住了,她无趣地坐回了位置上。
“我们应该很多年没见面了,这位坂田先生,没想到您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呢。”
“是啊,阿银也没想到杀手小姐你居然一直没变老呢。”
“哦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先生你对我的夸赞吗”
“小姐你说呢”
贝尔摩德露出了个冷笑,把匕首往木制的桌子上一插,刀刃左右晃动了几秒,发出“嗡嗡”声。
“叙旧也该结束了,坂田银时,没想到宫野夫妇研究出来的药物在你身上会有不同的作用,为什么你可以能够安然入眠”贝尔摩德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咬牙切齿。
银时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恨意,特别是针对宫野夫妇的,甚至她还对自己能够每晚睡觉表达出了很不满的情绪,他挑了下眉,没有立刻回答对方。
果然,贝尔摩德继续接了下去“你的命也真够大,不过没关系,活到现在也该结束了,既然被那位大人注意到了,就在地狱忏悔去吧。”
“皮斯科,带走他。”
银时看到了原来另外一间房子里还待着一个人,这位灰头发且蓄着胡子的男人,面带慈祥的微笑,虽然用慈祥这词放在这个组织成员身上并不合适,不过他所表露出来的表情如果给人第一印象,居然会是一位温和的老人。
不过这位皮斯科在看向银时的时候,脸上满是杀意,他朝贝尔摩德点了点头,向银时走去。
银时暗道一声不好,他如果过来会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手上的黑色胶带,于是找时间拖延时间把胶带争取尽量绑回去。
“喂,贝尔摩德小姐,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阿银能够每天晚上安然入睡的秘密吗”
贝尔摩德听到这句话后,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带有一丝期望,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很冷静地让皮斯科暂时先等一会。
皮斯科站在了原地待命着。
贝尔摩德示意银时接下去说。
银时开口说道“因为阿银啊,每天做100个俯卧撑、仰卧起坐、下蹲仰卧,还有每天跑步10千米贵在坚持啊小姐只要你能向阿银一样这么做,那么睡眠对你来说不再是梦想”
贝尔摩德听到这些话后,仿佛想要将桌上的酒杯捏个粉碎,她斜眼看了下银时,用最快的速度拔出匕首,朝着银时扔了过去。
银时一个偏头,微妙地躲过了这次扎脸的待遇,嘴里不满地嚷嚷“小姐,阿银那么好心的将自己的经验告诉给你,结果得到这样的对待,阿银幼小的心灵很受伤哇”
对方不再去看他,而且做了个手势让皮斯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银时终于利用灵活的手指,将胶带八九不离十的绑了回去。
在被皮斯科喂了一粒药物,银时瞬间感到大脑困倦,他心想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近那位最终boss了,不愧他这两年拼命在国际舞台上刷存在感。
或许,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