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奈的替他小声解释。
“小阵平他在上周和一个说他父亲坏话的人打架了,把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还是跑到我家来给他上药,上周的脸可比你见到的红肿多了,这两天肿块消下去了才来的医院,他还被人一拳打掉了牙齿,今天是来装颗假牙。”
“”
这是个怎么惨字了得,高中生的年纪,也不能换牙了,以后只能靠那颗假牙咀嚼食物,如果掉的是平牙的话,那就更凄惨了,硬的东西都不能太过用力咀嚼,不然该掉还得再掉。
银时得到了松田阵平来医院的原因后,再次沉默了起来,他都没力气与对方拌嘴。
他不断的安慰自己,牙医有什么可怕的,企图打消自己对牙医的恐惧,但是不停抖动的小腿让他的害怕更为明显的表现出来了。
银时哆嗦着举手发问“妈妈,这边有ju吗或者有其他期刊吗”
今泉夫人慈爱的看着银时“小银时你牙疼到意识错乱了吗,医院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乖,看完牙回家就可以看ju了。”
银时暗暗反驳不,老妈,在阿银老家那边的一家南无齿科医院还杂志呢。
这时,诊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从缝隙里传出钻头锯硬物般尖啸的声音,然后如同等执行死刑般的等待时间,真的让银时现在、马上、立刻就想收拾东西回家。
“下一位,坂田银时。”
银时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今泉夫妇终于把手从银时肩膀上挪开,两人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示意银时赶快进去看牙。
银时扭过头,把视线对准松田阵平,沉声道“秋田大哥,如果此次阿银一去不复返,以后来看阿银的同时,请在墓地上放满草莓牛奶祭品,阿银这就去了。”
银时说完还鞠躬了一下,然后回头再往今泉夫妇面前做了个相同的举动。
一群人被他无厘头的举动搞得愣住了一大片。
“我们是不是把这孩子逼得太过分了”今泉夫人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疑。
“不我觉得不是你们的问题,按我对他的了解来看,很大可能性是小银时自己在吓自己,还脑补出了一部生死离别的大戏。”萩原研二眨着眼回复。
“那小鬼刚才是不是叫错我的名字了混蛋我姓松田啊秋田是谁啊”松田阵平突然暴躁,“哈等他出来我要告诉他,以后在萩家里没有草莓牛奶这种东西了”
“呃”萩原研二被迫卷入两人的矛盾之中。
银时微微颤颤地给牙科助手报上名字,对方把他带到相应的患者座椅上,跟他说牙医暂时洗脸去了,马上回来。银时只希望对方能够在厕所里待得久一点,最好能天荒地老。
但这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
等牙医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面如土色的小孩子,一个人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他拍拍银时的肩膀,跟他说了句深呼吸。
银时愣了一会,跟随牙医的话语一步一步往下实施,最后银时终于把肌肉放松下来。
他被要求张大嘴,医生仔细的搜寻了一番,找到了那个有些松动的牙齿,因为还没有上手工具,他往那颗牙齿伸手探去,边动手边询问“小朋友今年几岁啊”
“6岁。”
“你这颗牙齿啊,牙龈肿胀了,说明牙龈是有炎症,这样是不能随便拔掉的,但是有个好消息,你这颗牙齿在处于换牙期,你看啊,里面的牙齿在顶出来了,现在这颗松掉的是乳牙,换牙后长出的是恒牙,看样子过不久这颗乳牙就可以自然掉落。”
“真的嘛医生”
“骗你干什么,就是你的这颗乳牙中央是黑色,小朋友是不是甜食吃太多了,以后换完恒牙不想常常跑医院呢,就必须爱护好牙齿,今天不用拔牙了,实在是疼的厉害的话给你开点药,回去在家长的看护下服用,记得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吃过于冷热的食物。回去吧”牙医对着银时挥手。
“谢谢医生”
银时蹦跳着跑出了诊室,带着医生的说明,他快乐地在原地转了个圈,甚至红肿的腮帮子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哦松田大哥加油啊,阿银已经完成今天的任务了,祝你假牙装得顺利哈哈哈”银时的笑声回荡着整个楼道。
“小阵平冷静快排到你了,明天就要上课,想去再补牙的话需要下周末才行”萩原研二紧紧抱住好友的腰身,对于银时习惯性撩拨他好友敏感的神经这个举动,让他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