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说道“快,快把那个人带过来,还有夫人那边也叫过来。记得低调点儿,不要惊动太多人。”
管家连忙照办,很快吕母就被叫过来了,她一进来就看见脸色阴沉的吕父,和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下人。
吕母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下人跪在那里低着头,她没认出来,便对吕父问道“老爷,出什么事了叫管家急急忙忙的把我叫过来。”
吕父寒声道“出什么事了出大事了”他指着下面跪着的那个下人,怒斥道,“你看看他眼熟吗”
那个下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看了吕母一眼,求饶道“夫人,求您救救小的啊,小的是受您的吩咐去跟踪齐将军的,小人不是细作啊。”
吕母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下人是自己派出去调查安桦金屋藏娇的下人,顿时一惊,她虽然还不明白事情具体情况如何,但也猜到肯定是这个下人跟踪安桦的事情暴露了,安桦派人来兴师问罪了,吕父才这么生气。
吕母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对吕父承认了,说道“老爷,我也是因为蓉儿回来找我诉苦,说齐将军疑似在外面养了外室,移情别恋了,我才派人去调查那个外室的情况。毕竟蓉儿不能失去齐将军的宠爱啊。”
吕父听到吕母的解释,虽然依旧很生气,但已经不再是生气吕母做这件事不对了,而是生气吕母做这件事前没有跟他商量,更生气吕母做得不够隐蔽被安桦抓个正着。
吕父脸上怒容依旧,愠怒道“那这件事你也该跟我商量,而不是自作主张,结果现在查到了什么被齐安桦抓了现行,还扣上了细作的帽子,你是想害死我们吕家啊。”
吕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点慌了“细作怎么就成细作了老爷,我们可是齐将军的岳家啊,我们肯定不会是细作的。”
吕父哼道“我们当然不是细作,他齐安桦也知道,只是想趁这个机会敲我们吕家一把罢了。”
吕母心中松了口气,但心还是提着的,担忧的问道“老爷,那该怎么办”
现在吕蓉儿失宠的消息也瞒不住了,吕父也知道了,如果不是吕蓉儿失宠了,齐安桦怎么可能对吕家下这么狠的手基本是毫不顾忌两家的姻亲关系了。
吕父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下人,对吕母说道“这个办事不力的下人不能留了,让他暴毙吧。”
那个下人吓得连忙磕头求情“老爷饶命,夫人饶命啊,小的只是领命办事的,小的不是细作啊。”
然而他并不明白,他的生死并不重要,只是吕父一肚子的火需要有地方撒,正好撒在了他的头上而已。
吕母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下人驳了吕父的面子,沉默不语,对这个下人的求饶置若罔闻。
很快管家就进来将这个下人拖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吕父和吕母两人,吕父才跟吕母谈起如何给安桦一个满意的交代,以及商量如何让吕蓉儿重新复宠。
吕母跟吕父提起,吕蓉儿说过安桦在外养外室,移情别恋了,她才失宠的。
吕父冷笑道“她是个什么身份,也值得让齐将军不敢纳妾如果齐将军有喜欢的女人,直接带回去就是了,置办什么外室”
一般养外室的男人,都是家有母老虎,家中正妻善妒又家世不凡,男人才不敢纳妾,只能把看上的女人养在外面。
可吕蓉儿善妒归善妒,她却没有一个不凡的家世阻止丈夫纳妾,所以齐安桦完全没必要在外面养外室。
吕父这么一分析,吕母很快也反应了过来,说道“那蓉儿怎么说”
吕父皱眉道“只怕是那丫头把自己失宠归咎于齐将军移情别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