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叹了一声,之后道“当年我如果嫁给你,我们现在应该在做什么会不会你带着别的女人来庐山玩或者我陪着别的男人来庐山玩”
陆殿卿蹙眉,看她。
林望舒继续畅想这个问题“我现在给雷正德戴了一顶绿帽子,那我嫁给你,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不过我觉得我之所以给他戴绿帽子,是因为他先那么对我,他不活该吗”
“我嫁给你的话,你对我忠心耿耿,我对你自然没有二心,你说是不是”
她还想继续琢磨,和自己梦想中的事情较真,谁知道这时候陆殿卿却一个有力的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林望舒惊讶地看他。
陆殿卿眉头紧锁,就那么盯着她。
林望舒“你干嘛”
陆殿卿低头,毫不犹豫地倾身咬她的唇。
林望舒被咬得疼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委屈死了“陆殿卿你是狗吗”
陆殿卿淡淡地道“我就想当狗,怎么了”
林望舒不可思议“这怕不是有病”
陆殿卿面无表情“既然当了狗,当我就要当个尽兴。”
林望舒无言以对“你”
他确实很不要脸,仿佛有病,而接下来,他甚至开始毫无羞耻地做了一些毫无羞耻的事情。
林望舒就算结婚多年,也没这样过。
她有些接受不了,哭着伸胳膊去推他脑袋“陆殿卿,你真不要脸,你放开,求求你放开,不能这样”
陆殿卿也不管,就那么小口地含着,咬着。
门外虽然没动静,但是林望舒知道,保镖岳青一直在无声地走动。
也许人家什么都听到了。
林望舒羞耻地咬着唇,含着泪说“外面肯定听到了。”
陆殿卿终于抬起头,眸光晦暗,唇上潋滟,他盯着她含泪的眼睛“没什么,他守口如瓶。”
岳青是受过专业训练经验丰富的保镖,是他三叔知道他差点出事后特意为他安排的。
林望舒羞恼至极,便用牙齿咬他肩膀“你以为我是怕他说出去吗”
光是让人听到动静,就很羞耻了。
她以前哪里知道,那个一脸正人君子的陆殿卿这么不要脸
她越想越觉得,那天晚上自己失算了,为什么以为自己可以算计他,分明是自己被他算计
陆殿卿撑着胳膊在她上方,深邃的眸子就那么盯着她看,她脸上泛着红晕,仿佛白瓷镀上一层动人的釉光,这是他为她染上的光彩。
这让他越发沉迷,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会忍不住想一口将她吞下,想继续挖掘,探索。
他甚至觉得自己前面三十多年白活了。
他就这么盯着她道“我发现不回去挺好的。”
林望舒“为什么”
陆殿卿哑声道“在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随心所欲,放浪形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现在已经不太认识我自己了。”
林望舒哼了声“我也快要不认识你了,我怀疑你是假的陆殿卿”
陆殿卿想了想“可能以前的陆殿卿才是假的,谁知道呢。”
林望舒听着,想起以前的他。
年少时,他沉默认真,坐在庭院中练书法,一笔一划是那么一丝不苟,其实那时候林望舒会忍不住有个坏念头,推他一下,让他把那幅字写一个乱七八糟。
青年时,他严谨内敛,有着旧日世家公子的疏淡冷漠,便是处事待物如何得体,也让她觉得,那不过是一种不动声色的高高在上罢了。
到了这时候,他已经功成名就,云淡风轻的一个抬眼,便已让人心生畏惧,却仿佛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没有女人,没有音乐,守着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房子,喝着寡淡无味的白开水,墙上再挂一幅陈年字画。
她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很有些调戏地道“那你得感谢我,是我把你引入正道。”
陆殿卿眸光深邃,唇边含笑“正道你好意思说出口吗”
林望舒很不要脸地道“怎么,你不喜欢”
陆殿卿指尖摸了摸她的脸颊“喜欢。”
他想起以前,眸中泛起了回忆“我在想,如果是现在的我,回到过去,我会做什么”
林望舒顿时兴致勃来“会怎么样”
陆殿卿垂眸看着她发亮的眼睛,却不说话了。
林望舒不干了,撒娇“快说不然不和你玩了”
陆殿卿翻身,侧躺在她旁边,才低声道“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去王府井书店,顺便去百货商店取一样东西,恰好遇到你和他。”
陆殿卿口中的“他”自然指的雷正德,他已经不太愿意提及这个名字了。
林望舒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
陆殿卿“碰到你们好像在选一块布料,可能是做衣服吧我也不太清楚,当时你想选一个颜色,他觉得另一个颜色好,你们为了这个差点吵架,你不高兴了,他就哄你,说听你的